跟著鼻尖處充盈的草藥味道越來越稠密,映入顧清淺視線是一寬廣的院落。整齊擺放著高矮不一的晾曬架子,各色草藥分層列舉此中,有身著青灰常服的太醫流連此中,輪班把守。
“顧太醫本日來此,你們莫要失了禮。”賈院判見世人神采不平,用心怒斥道。
在坐之人都位處太醫之下,更何況院判開了口,是以意味性地向顧清淺問了聲好。
“好一個學問陋劣!我竟不知太病院混進了飯桶!清楚是你弄錯了藥方,竟然還想將任務推到你徒弟身上?田太醫怎會有你如許的門徒?”賈仁將方劑甩在對方臉上,雙眸溢滿了氣憤,“還不重新抓藥?”
“賈院判不必如此。”顧清淺扶了扶衣袖,眼眸安靜地掃過世人,“我本就是太病院的一員,按著端方辦事就好。”並冇有否定男人的話,卻用“端方”二字止了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