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蓉幸災樂禍地看著顧清淺,這是她近些光陰最高興的一天。
琴姨娘,本是顧伯銘的洗腳丫環。一朝錯寵,便得了顧安朵。無法之下,顧伯銘隻能將她收為妾室,為了麵子,又賜了新的名諱:顧含琴,充作遠房的堂妹,遂稱作琴姨娘。
顧伯銘額頭青筋微動,都說女子是水做的,家中這倆也忒水!
“二姐姐但是冇事?我記得當時姐姐栽了下去,差點覺得姐姐......”話說了一半便哽嚥了,眼淚撲朔撲朔地不住往下落,似極了串成線的珠子。
顧清淺卻看得出這是個極心疼女兒的好娘。
顧安蓉超出了幾人,徑直坐到床沿邊,一把抓過顧安朵的手,麵上一副心疼之色。顧安朵本來止住的眼淚,又有了決堤之勢。
琴姨娘麵孔平常,骨子裡又極是自大,即使提成了姨娘,卻不受相爺待見。常日裡仍舊唯唯諾諾,日子久了,下人們也經常欺與。
顧伯銘進屋時,見到的就是二人姐妹情深的模樣。
“哎呦,四mm你怎的如此讓姐姐心疼。”顧清淺算是曉得甚麼是陰魂不散,顧安蓉是也。
這將軍府便是顧清淺的孃家。顧清淺的母親林婉秋是大將軍的幺女,上有三個哥哥,自幼可謂是集家中寵嬖於一身。本身長得極好,倒是個有仙氣兒的,十五歲對後代之事也不上心。
“爹爹,你可要嘉賞四mm,如若不是她,躺在床上的但是二mm了。”顧安蓉就是個見縫插針的主兒。
“女兒誌願請罰到祠堂抄習佛經,請菩薩保佑mm早日病癒。”說完回身欲走,還冇邁出屋子,身子虛晃了晃,直直倒了下去。
“顧清淺,你還不認錯!”
兩家便少了來往。
琴姨娘快速抬開端看向顧清淺,眼神中包含著濃烈的怨氣,母愛真的能給人非常的勇氣。
顧伯銘望向顧安朵,顧安朵嘴角揚了揚,算是認了這個功。
顧清淺被盯得狠了,也不能不給丞相麵子,朝著他盈盈一拜,慚愧道:“女兒知錯,女兒不該去那亭子裡安息,更不該和三mm說那兩句話,不然四mm也不會過來親熱,女兒也不會被擠得下水,更不會惶恐中亂了分寸。”
“我......”
顧伯銘肝火更盛,直直瞪著顧清淺,雖說不能因這個庶女獎懲嫡女,但是他一向教誨後代要親恭和睦,此類行動他最是討厭。
人最難改掉的就是風俗,顧伯銘的風俗之一就是不需求過問顧清淺,前次的信誓旦旦早就拋到腦後。此時又認定了顧清淺是讓mm給本身擋了煞,肝火直衝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