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老夫人請你出來。”被打斷思路的華鳶對來人揚起一抹笑容，淡淡的，甜甜的，道：“有勞楚楚姐姐了。”

或許，當她將想做的事情全都做完後，能夠皈依佛門，將這份安好永留意間……

“鳶兒曉得了。”跟老夫人施禮告彆後，華鳶腳步倉促的跟著攙扶元氏的兩名丫環分開。

“奴婢不敢當，二蜜斯請！”被喚作楚楚的少女約莫十八九歲的模樣，穿戴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身上未曾佩帶甚麼金飾，打扮得極其素雅，麵貌也極其清秀，舉手投足能看出是個有教養且又沉穩的女人。

“夠了。來人，把夫人送回屋歇息，請個大夫來給她瞧瞧。”老夫人不能讓華鳶這麼走了，不然她的打算豈不落空了。

“老夫人彆忘了二蜜斯身後另有一個元家，元家現在正蒙聖寵，此時若跟元家對上實非明智之舉。眼下當務之急是措置好大蜜斯的事，至於彆的，奴婢以為能夠今後放放……”不管是言行舉止，還是見聞學問，楚楚渾身高低冇有半分像丫環的處所，論氣質，乃至比華月菲這等管家蜜斯還會審時度勢。

“你跟我出去，我有事跟你說。”號令的語氣，嫌惡的神情，好似華鳶隻是個下人般。

華鳶自是識得這名丫環，這個楚楚絕非簡樸的人物，老夫人對她極好，的確將其視作親生女兒般對待，吃穿用度堪比她這個府中蜜斯，這個楚楚也是個短長的，她從不恃寵而驕，老夫人待她越好，她便越是謙善和順，就連她爹那般短長的人都對楚楚這個丫環極好。

老夫人一聲令下，頓時有兩個丫環過來攙扶元氏，華鳶身上的重量刹時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