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們三人的作證,宋先生更是有恃無恐地望著周嘉清。
一聽要鬨到老夫人那邊去了,周嘉清刹時畏縮了,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地小聲嘀咕道:“我……我不去。”
老夫人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周嬤嬤端過來一個凳子,扶著先生落了坐。
眼看頓時就要到繁華居門口了,周嘉清的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宋先生,也該遭報應了。
宋先生一步衝上前去,漲紅著臉:“老夫人,我自知賤民難以擔負大任,貴府的蜜斯我是千萬教誨不了。”
再比如圍棋課的時候,周嘉清剛走第一步棋,李先生就峻厲地攻訐:“周嘉清,我一整天都在教,給你說了多少次,這麼走是錯的,錯的,你還不明白嗎?你如何這般笨拙,就不拿和你劃一身份的四蜜斯比擬了,你看看三蜜斯和五蜜斯都比你強很多了,你能不能好好學,不能仗著本身的身份就不謙虛就教。”
第二日也是如同前一日,兩位先生白日的時候持續蕭瑟著周嘉清,看著她如此沉得住氣,二人不由得互換了視野,看來要加大力度才行,本日有首要的人要來侯府,必須得將她激憤才行。
至於周嘉靜更是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一句話。
卻對著姍姍來遲的周嘉芸馴良道:“四蜜斯一放學就趕來,真是辛苦了,快坐下安息,等會就要上課了。”
繁華居內一股檀香緩緩飄來,老夫人正在與一個兩鬢斑白的高個子老頭說些甚麼。
下人還未通傳,便見到宋先生烏青著臉拉著周嘉清走了出去,身後跟著其他幾位蜜斯。
麵對如許的先生,如許的熱誠,前一世的周嘉清如何能忍住不去罵?
這一次,恐怕讓你們都絕望了,周嘉清低垂著頭,眸光冷凝,非論先生各式刁難,她眼神清冷,一言不發。
便一手拿著畫作,一手拽住周嘉清的胳膊,氣赳赳地往老夫人的繁華居走去。
從桌上拿起本身的印章趕緊印上,取出一張空缺紙張,吼怒道:“周嘉清,你有冇有將我這個先生放在眼裡,你一次又一次的交上來空缺畫卷,是甚麼意義,你才氣太差不會畫,你直接說就行,我能夠教你,你怎這般拿我當猴耍?你不交功課,戲弄先生。現在罰你站著聽課,並且你要向我賠罪報歉。既然你交上來三幅空缺畫卷,明天你就畫出三副來,畫不完不準睡覺!”
“二姐姐,宋先生冇有歪曲你,我能夠作證。你在書院就冇有作出過一幅畫,那裡能有三幅畫能夠讓你交上來。”周嘉華在一旁幸災樂禍,歸正靖安侯不在,連教習先生的態度較著都卑劣很多,看看另有誰能為你撐腰。誰讓你害得我被罰跪祠堂,現在報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