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書兜兜轉轉的,卻未曾想處所越走越偏僻,天氣已經全然的黑了下來,此處已經見不到燈火,冷月清輝,再加上是在山間,樹影重重,另有晚間驚鳥歸林的叫聲,又遐想到白日裡蕭闕與她說的往生崖的事情,隻感覺後脊背都在發涼。
傅雲書在臨皇後的手中吃過兩三次虧,如果再不長些記性的話,真的當她傅雲書是任人擺佈的傻子不成。本日那服侍的宮女頻繁的給傅雲書倒酒,傅雲書就發覺到不對勁,看似她是將統統的酒都嚐了一遍,公開裡卻將酒偷偷的乘人不重視,倒到了袖子裡去了。
第79章 捐軀相救
對方的脫手,方纔放了下來,卻見對方退後了一步,果然是蕭闕。他彷彿是才從浴桶裡出來,身上隻隨便披了一件衣服,頭髮濕噠噠的披垂開來,冇有了常日裡將長髮高高束起時一絲不苟的模樣,如許的蕭闕,多了幾分給人一種夷易近人的感受。
傅雲書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披風,上麵有淡淡的杜若蘅蕪的味道,倒是讓傅雲書放心了很多,傅雲書俄然感覺後背一陣發涼,趕緊的轉頭一看,月色下,一個黑衣人正站在她身後不遠的一棵樹下,幾近與那樹影融為了一體。
對方武功明顯不弱,並且人多勢眾,但是就算如此,在蕭闕部下卻這般的不堪一擊,傅雲書早就曉得,蕭闕的武功很高,未曾想,卻高成如許。
傅雲書初度到行宮中,一起上固然是成心靠在傅蓉身大將四周地形記著,但是她對於方向感實在是差的很,兜兜轉轉的,卻見四周的房屋都是差未幾的,一時找不到出口,心中暗自的焦心。
不知過了多久,卻見著果然有院子呈現在了二人麵前,傅雲書纔將心放下,微微的闔著眼,由著傅蓉將她帶進一間房間內,放在了一張床上,傅雲書約是喝的真的醉了,又走了一起吹了冷風,迷含混糊的便就翻身就睡了,傅蓉叫了傅雲書好幾聲,傅雲書都冇有理睬。
再傻也曉得對方是衝著本身來的,並且看那架式,竟然是直接的想要傅雲書的命,究竟是誰?
說著,還非常可惜的將傅雲書臉上的頭髮撥向一邊,說道:“不過,做不成皇子妃,做永安候府的世子妃,也是不錯的吧。”
這個時候,她不該該是在宴席上嗎?這般的狼狽,是出了甚麼事不成?
傅蓉嘲笑一聲,說道:“mm放心好了,行宮中我來過,天然是不會帶錯路的。”
傅蓉這般一說,已經起家挽住了傅雲書的手,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傅雲書不好直接的回絕傅蓉,隻好由著傅蓉攙著本身分開,剛一出門口,滄海想要跟上去,卻見傅錦說道:“這內裡有些冷,你去房中將我的披風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