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後,傅雲書眉頭蹙了蹙,躊躇了半晌還是問蕭闕道:“放眼朝中在青漓君身後能夠擔當皇位的也就隻要皇宗子景宸禹與太子景宸昭二人罷了,也就是說給青漓君下毒、與南狄有所勾搭的也就是二人中的一個,公子以為會是誰有最大的懷疑?”
說著,拉著臉便就分開了,二人好輕易略微有些和緩下來的乾係因為著謝奕之一席話又打回了原點,謝媛寶略微憐憫的看了謝奕之一眼,恐怕殃及池魚趕緊的跟著長樂一起分開。
謝奕之在那邊憋的神采發白,卻又無人讓他生機,半天吐出一串臟話,二人隻顧著拌嘴,倒是將閒事給健忘了。謝奕之站在那邊半響,方纔想起來普通,吼道:“你們對小巧都胡說了甚麼!”
見著長樂這般的模樣,可想而知也不知那小巧說了甚麼將長樂氣的不清,謝奕之無法的搖了點頭說道:“好了,曉得你活力,隻是獲咎你的是那小巧郡主並非是琳琅郡主,你不能將火氣都撒在她身上吧。”
謝奕之見著二人一副死不改過的模樣,無語的說道:“你們不是最討厭琴棋書畫這些東西的麼,如何好端端的想起了到琴行去。”
被程家人操縱這個機遇反攻了一回,讓大皇子與寧王二人氣的不輕,連罵他冇用,命他從速的破案讓程家人撤兵。
“早曉得那濁音軒是那鳳凰女開的就算是給我銀子我都不去,真的是甚麼樣的主子出甚麼樣的主子,主子整日裡一副狷介的跟那鳳凰一樣,主子跟在前麵能有好的麼。”長樂平日裡不似謝媛寶那般的嘴碎,但是如果真的提及來的話那刀子嘴能夠說的死人的。
謝奕之被長樂的一席話說的又好氣又好笑,笑道:“胡說甚麼呢。”
也難怪傅雲書會這般的衝動了,每次收到拜帖,拜帖上不是赴宴就是遊湖,每次都冇有功德產生!
如果南狄此次前來,藉著這個機遇將那些遺民的堆積起來,再有離國與南狄兩個強國為中間,構成的力量,對於曦國來講是一股可駭的、不容人忽視的力量。
但是……傅雲書不由得想到,當初是蕭闕救了公子羽,也恰是蕭闕將公子羽放虎歸山同毓塵閣的力量放縱公子羽回到了居庸關,越國遺民在公子羽帶領之下一呼百應,以摧枯拉朽之勢與曦國對峙。
謝媛寶說道:“我們想為傅雲書買一方琴來著,那酒樓的小二就說濁音軒是樂都最大的琴行,我們去挑去了,誰曉得那邊的賣琴的丫環都是狗眼看人低,覺得我們是內行便就以次充好被長樂姐姐當場戳穿了,憤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