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事琳琅天然非常憤恚,冇想到昨日蕭闕替傅雲書賠罪不算,本日竟然還決計的送來了賠罪的禮品,琳琅眼中閃過一抹欣喜,將那紫檀木的盒子翻開,卻見內裡放著三根冰絲琴絃。
但是方纔程家寧王府同時下拜帖到彆館,蕭闕固然來了寧王府,卻讓傅雲書與謝奕之二人一起去了程家,這般的所作所為,讓人看不透曦國的使團究竟是向著哪一邊。
寧王的眼中遺憾之意一閃而過,一邊琳琅見狀笑著對寧王說道:“皇叔如何隻顧著提傅女人,不請蕭公子坐呢。”
這邊寧王彷彿是方纔回神,趕緊對蕭闕賠罪說道:“是本王忽視了,蕭公子請坐。”
華燈初上的時候傅雲書上了馬車,一麵撚著袖子,這是傅雲書平素裡思考時候的風俗。
因為琳琅一席話,寧王的神采當即的沉了下去,眼神酷寒的滲人,彷彿是被琳琅觸碰到甚麼忌諱普通,琳琅眼中閃過了一絲稱心。
一頓飯吃下來天然是其樂融融,寧王本是愛好風雅之人,與蕭闕從琴棋書畫議論到古玩珠寶,涓滴不提朝中之事,蕭闕固然話少,但是卻能夠及時接上寧王的話,一邊的琳琅殷勤的為二人佈菜上酒,未議論政事,隻說風月,三人的氛圍非常的和諧。
那人攏著衣袖,從衣袖中拿出一物道:“昨日雲書惡劣,將郡主的琴絃弄斷,蕭某心中過意不去。”
“宴席籌辦好了。”這般溫馨旖旎的畫卷被寧王的俄然到來打斷,琳琅忍不住有些抱怨的看了寧王一眼,寧王卻意味深長的對琳琅一笑。
即使是在樂都,這冰絲琴絃都非常的難尋,就算是蕭闕一早晨能找到三根冰絲琴絃也是不易的事情,這件賠罪的禮品比任何都要貴重,琳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欣喜,眉宇之間更加的溫和了對蕭闕說道:“公子客氣了。”
曦國的使團一來到離國,程猛就挑釁於他們,再加上以後蕭闕與寧王另有琳琅走的非常近,讓寧王覺得蕭闕是向著他們這邊的。
麵對著寧王的時候,琳琅也收起了小女兒眼中的癡迷之色,自大說道:“那是天然,我看上的人何時差過。”
而在宴席上,傅雲書也曉得程冽出自程家旁支,自小父母雙亡以是便寄養在將軍府中,尊程猛一聲孃舅,如果真的算起來,並非是程家真正的女兒,但是倒是極其超卓的一個,程家對她也是如同已出。
固然蕭闕是用冇有任何起伏的語氣說這一席話的,但是這一席話聽在彆人的耳中天然又是另一層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