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書心口一突,方纔她隻是解釋了醉心草的來源,卻未曾奉告他們一個非常首要的動靜,那邊就是醉心草與紫蘿的毒素加在一起,底子就冇法可解!方纔敬妃一出去便與皇後劍拔弩張的,她底子就冇有將這一席話來得及說出口。
“刑部?”皇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笑,“誰不知刑部是你部下的人,如果交給刑部去調查,那本宮與太子豈不是將這黑鍋給背定了!”
柳青宴見著離親王這般說,摸了摸鼻子去為青漓君診脈,半響以後,柳青宴神采也凝重的將青漓君的病情說了一遍,天然是與傅雲書所說無二,緊接著卻見柳青宴說道:“現在傅大人所發揮的奪魂十二針隻是將毒性壓抑住,並不能解毒。皇上中毒的時候已經很長,這醉心草的毒素已經侵入到骨髓內裡去了。”
畢竟現在這青漓君昏倒不醒,統統的線索直接指向的是皇後,如果冇有一小我能夠鎮的住場子的話,說不定本日離國皇宮內就要產生一場內鬨。
傅雲書見著二人撞到了一起,並且程猛穿戴盔甲,寧王的腰間佩帶著寶劍,莫非二人是在宮外要脫手?傅雲書驚奇的目光又落在了蕭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