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書見著蕭闕麵色凝重,想到他們此次出使離國事以曦國使臣的身份,而君家又曾經是屬於凰國的臣子,固然現在凰國與曦國已經成為一家,但是君家的家主身份不管如何說都非常奧妙,呈現在曦國的船上,確切令人沉思。
“他說早晨遇見賊人,推說早晨目力不好,未曾看清楚賊人的模樣。”謝奕之彷彿是第一次見到還要比他無恥的人,話語中帶著幾分無法之意說道。
傅雲書不解看著蕭闕問道:“他是何人?”
“你可算起來了,如果再不起家有人可就擔憂死了。”這邊滄海去廚房端早餐,大老遠便就聞聲了謝媛寶的聲音。
“那君澤嵐可有說在海上遭受了甚麼嗎?”傅雲書問道。
傅雲書再次見到君澤嵐的時候,他正在為隨行的船上樂姬畫像,不愧是以畫著名的姬家,半丈高的宣紙上,寥寥數筆便就勾畫出那抱著琵琶樂姬的模樣,神韻神態都與那樂姬有十成十的類似,畫好了一張以後便有其他的女子圍著說道:“君公子,該給我畫一張了。”
傅雲書正在想著要不要去給看看蕭闕的時候,卻驀地感覺麵前有一個暗影,還未昂首,便聞聲一個富麗卻不輕浮的男聲說道:“美人兒你叫甚麼?鄙人有幸為美人兒畫畫像嗎?”
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高上了幾分,清楚是帶著威脅的意味,被蕭闕叫做君公子的男人摸了摸鼻子,竟然對蕭闕有幾分顧忌普通。
蕭闕淡淡的看了那紫衣公子一眼,說道:“如果不想手廢的話就在船上循分一些,君公子!”
傅雲書看清楚了對方的臉以後心中一歎,倒不是對方的五官多麼的超卓,相反的,傅雲書見慣了蕭闕的風韻清絕、謝奕之的傾國傾城、柳青宴的溫文爾雅,麵前的男人長相實在算不上漂亮,隻能算是清秀。
謝奕之嗤笑了一聲,傅雲書才發覺本來本身不知不覺的將心中所想的甚麼都說了出來,臉上閃過了一絲不美意義,蕭闕淡淡說道:“君家家主帶鮫綃可並非是因為眼神不好,而是因為傳聞每一任君家家主瞳有異色,更是傳言他們的眼能夠利誘人的心神,以是他們不會等閒的摘下鮫綃見人。鮫綃質地輕浮,也不會影響他們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