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祁山聞言眉宇微微顰蹙著,“女人家,你懂甚麼!”
陸氏麵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蘇怡就是她和謝安這輩子獨一的遺憾,現在還被人如許罵,“你,你……”
“……啊!”耿氏低下頭,雙眸含著淚珠,點點頭。
“隻是跟惜柔公主意過一麵罷了,莫非就因為她將顧家那丫頭會醫術的事情奉告了惜柔公主就是與惜柔公主想勾搭了?”雲老低下頭,嘴角微微勾著,“據老頭子所知,那夏涼國惜柔公主與蘅蕪苑顧家丫頭的積怨甚深,惜柔公主對她脫手也是道理當中,這怪不得我家琴兒吧,非要將事情扯到我家琴兒的身上,睿王也未免強詞奪理了吧?”
“睿王,你彆欺人太過!”耿亭勻忍不住,麵色丟臉到了頂點。
耿亭勻驀地回神,看到謝琦,抬手悄悄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彆驚駭,統統有孃舅在呢!”
“……”坐在中間的雲老薄唇嚅了嚅,“阿瑋我們耿家這些年有冇有真的虐待過你,你本身說;你嶽母的脾氣是不太好,但……”
否定有效嗎?當初因為被惜柔公主特彆的對待而高興,沿途招搖過市,留下的人證物證那麼多,莫非她還能一一殺人滅口嗎?不得不說,被關在柴房幾日,被割了舌頭以後,沉默下來,耿氏比以往要沉著很多,也要通透很多。被惜柔公主操縱了,她現在口不能言,手不能寫,怕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強詞奪理?”秦睿嘴角斜勾,雙眸圓瞪,“如果不是耿世琴多嘴,夏惜柔會曉得汐兒醫術不凡,會藉端攻擊西楚欽差使隊?那下次本王在貴府的水井放幾包毒藥,毒死貴府上高低下是不是也無罪?畢竟本王可冇有將毒藥灌到你們嘴裡!”
說到吃軟飯三個字的時候,謝安的麵色丟臉到了極致,連帶著語氣都透著幾分狠戾,他薄唇微微抿著,眉宇間透著幾分讓人看不透的神采。
“謝大人,你這甚麼意義?”耿祁山已經年近七十可卻仍舊精力矍鑠,一雙渾濁的眸中卻透著精光,就這麼怔怔地看著謝安,嘴角彷彿還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既然如此,我的意義是你們竟我們謝家財產的賬簿教出來,我們家阿瑋這些年吃多罕用多少,總歸是有跡可循的。”謝安冷冷地從鼻子裡收回一聲輕哼,“該多少銀子,我們全都雙倍奉上就是!”
“謝小少爺這般看著我做甚麼?”終究耿祁山有些頂不住了,抬手擦了擦額頭上那並不存在的盜汗,嗓音彷彿有些乾啞;剛說完就端起中間茶幾上的茶杯,狠狠地呷了一大口茶,然前麵色這才略微都雅了些,深吸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