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蜜斯……”

“蜜斯，明天您這麼做太冒險了。”倚翠將托盤中的熱茶端出來，試了試溫度以後這才遞疇昔，“啞忍了這麼多年，您就不怕功虧一簣嗎？”

甚麼叫不是現在的她能觸碰的，顧家到底另有甚麼事情是她所不曉得的？

“奴婢做事蜜斯放心。”倚翠低下頭，抬高嗓音，“更何況榮禧堂那位怕是覺得是柳姨娘所為，也不會細查下去。若當真細論起來，誰都討不了好；倒是汐蜜斯那邊，她好似發覺了甚麼。”

睿王府中。

本日產生的事情她並冇有健忘，白芷能曉得玉笙居的事情若無人奉告自是不成能；但她父母當年既然能逃過一劫，就證明他們就算不是顧老夫人的親信起碼也是在顧老夫人的掌控當中的，白芷，她雙眼微微眯著，心沉了沉。

倚翠聞言，心中輕歎口氣，“可那蕭七爺豈是這般等閒亂來的，怕就怕柳姨娘狗急跳牆。”

姚家成倒是沉默了，好久才接著道，“太妃娘娘究竟是否還在誰都不知，光憑他們的一麵之詞……”

“是不是爺邇來冇有練習你，皮癢了？”秦睿悄悄挑了挑眉，嘴角斜勾，帶著清寒薄笑。

“不成！”顧瑾汐搖點頭。

“……”

玉笙居之事，到底是查還是不查？

“嗯。”顧瑾汐倒是冇甚麼不放心的，隻是提個醒罷了，“對了，碧蓮的遺物可曾查出些甚麼？”

“你覺得顧瑾汐能讓她們好過？”顧瑾香嘲笑一聲，“好了你且把心放回肚子裡，明兒就等著看好戲吧。”

秦睿眉梢淺揚，“那丫頭有何反應？”

“哪怕隻要萬分之一的機遇。”秦睿狠狠地磨著牙，“隻要有一絲機遇我都不會放過。”

半夏搖點頭，“我們的人底子冇法靠近，碧蓮統統的東西都被廖嬤嬤遣人搜走焚燬了。”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讓顧瑾汐隻感覺腦筋發矇。

“前兒那姓柳的姨娘著人綁架汐蜜斯想送歸天安彆院，卻被沉星給截了胡；反倒是陰差陽錯將自個兒的女兒給送了出來；這不，對外說是失落了個丫環；偏生昨兒那丫頭還死了，得，死無對證。”姚家成雙手一攤，一副無可何如模樣。

“嗯？”秦睿眉梢淺揚。

“部屬無能。”姚家成低著頭，關於玉笙居的事情真的就彷彿是傳說普通，當年的知戀人死的死，走的走，除非顧老夫人本身站出來，不然想要查，絕非一朝一夕之事。

“但是玉笙居那邊……”倚翠抿著唇，眉頭緊皺，臉上儘是濃得散不開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