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官淺落絞儘腦汁的想著回絕的言辭,隻是何如他現在竟然光榮的詞窮了,因而,上官淺落隻得不斷地給老元帥睇著眼色,要求老元帥從速為他得救。
帝女重生,12:徹夜同眠,上官淺落欲哭無淚
“公主,老臣……”老元帥真想喊冤啊!隻是不巧瞥見上官淺落遞來的眼色,那眼色彷彿是在說,叔父有膽您就往下說,歸正到時候,哭的人必然不是我!現在的老元帥真是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冤到了頂點!心中的委曲更是無處訴。一邊蒙受著不白之冤,一邊還要忍辱負重地受著。他這是何必哀哉啊!
“公主,有所不知。”幸虧上官淺落也不是甚麼狠心之人,見老元帥有口難言,便美意為其辯白:“元帥實則是民女的叔父。”隻是上官淺落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倒是讓蕭傾雅更有了話茬去戳老元帥的脊梁骨了。
老元帥的嚴肅蕩然無存,前一刻是為老不尊的老不休,這一刻,連老不休都做不成了,身份竟然一降再降,破格為禽獸。
老元帥此言一出,掠了人的蕭傾雅笑了,被人掠去的上官淺落欲哭無淚了。
上官淺落那盈溢在俊顏上的淺含笑靨頓時僵化,他是不是耳朵出了題目,所乃至使幻聽了,麵前的女子說甚麼?竟要與他同榻!
“哼!”蕭傾雅雙手叉腰,惡狠狠地掃了老元帥一眼:“元帥,您再如何說也是我朝元老,如何能夠如此為老不尊呢。舒愨鵡琻”蕭傾雅的鳳眸裡寫滿了怒意。那橫掃向老元帥的目光清楚就是在痛斥著老元帥方纔那不檢點的行動。
隻是上官淺落卻不知老元帥心中已早有籌算。古語有雲: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古語另有雲:侄兒大了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既是如此,老元帥不慌不忙低頭道:“公主,依老臣之見,如此甚好!”
就在上官淺落悄悄竊喜之時,忽聞聲,身畔的女子又開了口,這一聲真可謂是一語驚人:“既是如此,元帥就莫怪傾雅橫刀多愛了。”正說著,蕭傾雅小手一挽,再次緊緊攥住上官淺落的苗條大手:“徹夜就委曲女人你與我同榻,如許也就免得元帥惦記了!”
“如何使不得?莫非女人故意,要與元帥……”蕭傾雅猜疑的視野在兩人間飄來蕩去,恨不得從兩人詭異的神采裡,瞧出甚麼端倪來。
“好啊!”蕭傾雅低讚一聲,隻是這一聲卻不是襃讚,而是貶損:“叔父竟然視圖猥褻本身的侄女,這清楚就是禽獸所為!”深惡痛疾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