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妃拿起她的手握住,親親熱熱道:“那日在寺廟裡見了一回,我本故意和你好好說說話,隻是偏我們老太太那邊要人服侍一時半會的走不開,早晨我想著你也累了一日,不好再疇昔打攪,也就作罷了。誰知第二日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們都走了。”
萬一二太太一時心血來潮,讓顧瑢音當場演示一番,那豈不是就完了?
鎮南王妃又說了幾句,似是歡暢了,俄然將她本身腕上戴的紅珊瑚手串推疇昔,戴在了顧婉音的手上:“我也冇甚麼好東西,隻這手串還是當初我嫁做人婦的時候我們家老太太賞下的,我戴了很多年,固然不算寶貴,可好歹是我的情意。你也彆嫌棄。”
二太太淡淡一笑,也不知是不是感覺事情已經成了,本來的難堪竟是消逝了大半,在老夫人跟前也冇有拘束的模樣了,隻是笑道:“無妨,無妨,我心疼瑢音是應當的。今後我不疼她,誰疼她?”
不得不說,二太太真是下了本錢的。
不過……二太太本日彷彿一次也冇看過她。不知是不是前次在寺廟裡,二太太至今還挾恨在心?又或者,是二太太感覺心虛慚愧。
鎮南王妃公然笑起來:“話也不能如許說,你們顧家這幾個女人都是極好的。不過本日如何不見你三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