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揉弄了幾下,或人都緊緊地記在了心底!
緊實的肌肉,有著近乎完美的線條,胸膛上有一道深色的疤痕一起延長到了腰腹,平增了幾分男人的氣味。
胸口處有一處青紫色的瘀傷,應當是雲嫣那一掌落下的。
可他現在是墨重修!他隻能啞忍不發,讓她為所欲為!
冇一絲一毫的贅肉,卻也不是一塊一塊的硬肉大疙瘩!總之瞧著會讓女人忍不住稍稍臉紅。
小女人想都冇想就抬起手指觸碰那些藥膏,圓潤又柔嫩的指頭微微帶著些涼意,可碰到了墨重修那皮膚,卻好似能撩起他體內的一陣莫名的邪火。
苗條的手指揉了幾下,蹭開了便完事了。
墨琉璃帶著墨重修回了本身的院子,搭手在他那手腕上探了下脈,才微微鬆了口氣。
雲嫣那一掌應當是聚足了武力階,在她看來墨重修毫無武階可言,應當傷的不輕。她方纔摸了下他的脈搏,比她設想中的好了太多,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下次,彆再擋在我的前麵了!我不需求一小我肉盾牌!”
他這會兒如果燚王的身份,必然會迫不及待地擒住她那到處亂惹火的小手,把人狠狠地壓進懷裡,去彌補貳心底的空虛和巴望。
墨重修苗條都雅的手指頓了頓,而後抬手皺著眉頭褪掉了本身上身的玄色衣衫,暴露精乾的胸膛來。
墨重修眸色微沉,應道:“我會儘快地讓本身強大起來!”
可墨琉璃卻擰著清秀的眉頭,靠近了幾步,盯著他那塗抹不均的藥膏道:“你如許不對!”
這些個瘀傷的藥材很好找,墨琉璃隻走了一家藥鋪就把藥材購齊了。
墨重修那張儉樸無華的麵微微仰著去看她,那通俗的眸子好似在問她,那該如何做?塗藥不就是這麼個塗法嗎?
脈象瞧著內傷不重,她要再查抄他身上的外傷看看如何!
他要做劍,而不是盾!
眸色一冷,她方纔落在雲嫣身上那幾掌彷彿都有些輕了。
視野下移,落在小女人那瓷白如玉的小臉上,喉嚨裡有甚麼東西滾了滾。
白嫩如蔥白的小手並在一起,悄悄地在他的胸膛上揉弄著,指頭不經意間碰到他那胸前的凸起,他身子那處又該死地起了反應。
她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可貴的忠仆,可也不同意他拿命護著本身這件事!
不管是內傷還是外傷,最好都還是要用些藥,才氣好的快些。
墨琉璃指了指他那上身胸口處道:“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