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敢問蕭漓保護母親何錯之有?”
他能容忍二夫人對四歲的她下毒手,顧蒼海在她內心早就冇有位置了,所謂的父親,隻是她身份的意味罷了,她隻是在幫母親罷了。
顧蕭漓晨起有些咳嗽,清芷熬了些枇杷,這兩天中午氣候不錯,可遲早還是要加衣,些許是有些貪涼。
“對了,給顧蒼海也送一份。”
顧蕭漓說的頭頭是道,顧蒼海更加信賴二夫人她們是用心的了。
清芷曉得顧蕭漓孝敬,老早就做好了。
這本來冇多大的事,可二夫人不依不饒的要討個說法,他也不能包庇。
二夫人曉得顧蕭漓一來就冇功德,還特地讓丫環看住她,本來想著過了今晚就水到渠成,冇想到卻弄巧成拙了。
但是顧蕭漓身材從當時候開端就不太好了,不抱病還好,隻要平抱病冇有十天半個月必定好不了。
顧蕭漓看了眼躺在二夫人懷裡的王雁菱,雙目緊閉,滿臉通紅,倒不像是裝的。
“你來的恰好,雁菱受了傷一向在發熱,傳聞你中午欺負她了?”
“跟我去書房!”
“當時靜柔在場,你來講。”
從當時候起,顧蕭漓就悄悄發誓,這一輩子,必然不會讓母親再受委曲。
顧蕭漓深知蕭絮的性子,隻是不曉得她在迴避甚麼,剛纔在門外顧蒼海說的話她也聽到了,明顯兩小我都放不下相互,卻都不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