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妻另娶的是父親,即便冇有她娘,也會有彆的女人嫁出去。
“他去那也是應當的,江氏生養他一場,他現在結婚立室了……”
杜丹南翕了翕嘴唇,羞怯的低了頭。
“丹南,聽孃的話。”豐氏看了杜丹南,輕聲道:“不要怪你大哥,空了多與你大嫂嫂走動走動,今後,你和安哥兒能依仗的,也隻要他。”
“姨娘不肯見至公子,瑞香出來與至公子和大奶奶說了幾句話。”惠婆子嚥下心頭的痠痛,輕聲道:“至公子出了渡善堂後,便與大奶奶去逛起花圃子。”
惠婆子當即便怔在了那。
豐氏挑了挑嘴角,自嘲的笑道:“越國公府的六公子這些年暗裡裡與他來往非常密切。”
惠婆子這會子倒是連嘴都合不攏了!
杜丹南接過貼身放好,昂首看了豐氏道:“娘,這大嫂嫂隻比丹陽姐姐大一歲。”
錦兒和葛婆子正待要跟上,江惟清卻轉頭擺了手道:“你們歸去吧,不消跟著服侍了。”
若蘭點了點頭,她既嫁與他,自是他如何安排,她便如何服從。
豐氏伸手接過,細心看了看,輕聲道:“東西倒也不貴,不過難能寶貴的倒是出自寶記銀樓。”話落將手裡的耳墜遞還給杜丹南,又道:“想來,你丹陽姐姐得的阿誰也是內有乾坤。”
杜丹南臉上紅了紅。
江惟清搖了點頭,“不,不會。”
歸去的路上,兩人久久都冇有說一句話。
她一退,她身後的葛婆子擰了擰眉頭,最後便也跟著退了下去,但耳朵倒是豎得尖尖的,就想著能捕獲到隻言片語。
惠婆子又點頭。
豐氏擺了擺手,輕聲道:“丹南也不小了,有些事是該學起來了。我跟前,有我寵著護著,可當了人家的媳婦,誰來寵誰來護!”
渡善堂便是西北角江氏禮佛的處所。
“胡說!”豐氏佯怒的看了杜丹南,不歡暢的道:“你嫁得好,將來過得好,娘才歡暢。你一輩子做個老女人在娘跟前呆著,算是甚麼?”
豐氏嗤笑一聲,拿眼覷了惠婆子,默了一默後,纔開口道:“你還記得三年前的春闈,他雖冇有去招考,卻在以後針對當年的試題做了一篇策文嗎?”
“你是想說,你這大嫂嫂是個聰明手腕又高超的吧?”豐氏含笑看了杜丹南,目露讚美的道:“丹南你也長大了,曉得想題目了。”
錦兒看了眼若蘭,若蘭點了點頭,錦兒低眉垂眼退了下去。
“瑞媽媽,娘她……”江惟清神采淒然的看向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