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若蘭好笑的看了她,“是不是有甚麼難堪的事要與我說?你我之間另有甚麼不能說的,你且說來聽聽吧。”
“但是太太那邊有甚麼叮嚀?”
若蘭點頭,嘉獎道:“黃嬋現在越來越曆害了,不但花種得好,這事也曉得很多了。”
“是啊,是啊!”黃嬋連連點頭道:“奶奶,錦兒姐姐說得對,奴婢笨口笨舌的,到時彆說探聽她們的動靜,怕反過來,還讓她們套了奴婢的話去。”
“喪事到是冇有,費事事到是有一件。”若蘭看了黃嬋道:“你要不要替你家奶奶分分憂?”
黃嬋連連點頭。
若蘭將手裡的針線籮往邊上放了放,起家對桔香道:“又不是第一返來我這屋裡,怎的還這般客氣。”
錦兒見若蘭臉紅如霞,故意想就此揭過,可想起丁媽媽的再三叮囑,隻得厚了臉皮說道:“奶奶不若挑個時候去趟顧徒弟那,暗裡裡尋個大夫看看,如果那裡不好,也能早些診治。”
錦兒抬手摸了額頭處新長好的傷處,賠笑道:“不是已經長好了嘛,再在屋裡呆著,人都要發黴了!”
若蘭一昂首,對上錦兒這鼻子眼睛快皺成一團的臉,“噗哧”一聲便笑了出來,“你這是乾甚麼?天塌下來了,還是地陷下去了!”
若蘭聞言倒是默了一默。
“本來是桔香姐姐啊,”黃嬋笑了迎上前,說道:“你使個小丫環來跑一趟便是,那裡用得著你親身跑一趟。”
若蘭起先還提心吊膽的待得厥後,目睹京都甚是溫馨,並冇有因天子“病”了而雞飛狗跳的,她便也垂垂的放下心來。
本來就是啊,老太太對女人的恨那但是跟這太陽似的,隔一個早晨便會從東邊重新升起來。如果讓她曉得自家女人子嗣有題目,她怕是樂得買上十7、八個女人往這送呢!
黃嬋當即便怔在了那。
黃嬋和錦兒齊齊迷惑的看向若蘭,彷彿在問,奇特甚麼?
次日天一亮,江惟清用過早膳便出府。
“你們就不感覺奇特?”
與豐氏膝下的一子一女不甚親厚,與江惟清更是,唯獨與二房卻非常親厚。
但江惟清既不肯與她再說,她也不敢再問。必竟是朝堂之事,不是她一個內宅婦人能想明白的。
“奴婢的意義還是偷偷的看吧。”她試圖壓服若蘭,“即便是至公子尊敬您,護著您。太太因著身份,不好過清楚目張膽與您難堪,可您彆忘了,家裡另有個太夫人呢,她但是見不得奶奶您過好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