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清倒是不急於滿足她,而是輕撚慢捏抹複挑,無一處不令人沉迷,無一處不令人顫顫。若蘭死力的想要保持著腦海的腐敗,但是常常她找回一絲腐敗卻又會被他帶進更深的一個旋渦,轉轉停停間,忘了身處何方!
若蘭慵懶有力的躺在江惟清的懷裡,咕噥道:“身上都是汗,我要沐浴。”
若蘭往他身前偎了偎,順勢將他白淨苗條骨節清楚的手拿在手裡把玩。
江惟清再次為若蘭的靈敏歎了口氣。
北明朝明令海禁,如果有擅自互市者,抓到了那就是誅家滅門的重罪!
“皮之不存,毛將焉付?”
若蘭笑了笑,將臉埋在他的溫熱的胸前,輕聲道:“表妹是個極愛孔方兄的,雖說免了服侍翁婆之苦,但這銀錢上,怕是也要愁悶至極了!”
話落,沿著若蘭天鵝般文雅的脖仔細細的啄了下去。
身下的大紅水滴雕花拔步床收回吱嘎吱嘎的聲響。
很久,才無聲的說了兩個字,“真的?”
但若蘭倒是身子當即便僵在了那,她怔怔的看了江惟清。
“你我是伉儷,伉儷本為一體。你如果想要欺我瞞我,或是編些瞎話來利用我,那你不如不說。”目睹江惟清似是鬆了口氣,若蘭倒是眉眸一垂,緊接著又說道:“你也曉得,我在這世上親人雖多,但真正能依托的卻隻要你。如果你不想我擔憂,日夜寢食難安的話,你還是與我說實話吧。不管如何,隻要我曉得了本相,便是天塌下來,我內心也好有個籌辦不是!”
江惟盤點了點頭,這是他們安息前在說的話。
現在到好,她問起來了,那他是說與她曉得,還是尋個藉口哄過她了事呢?
“那簡樸,”方惟清笑了道:“待她出嫁的時候,你直接拿個三千兩的銀票給她作添妝便是,想來,她今後看到你,必定比看到孔方兄還要親!”
點了點頭後,輕聲道:“有人。”
“如何了?”江惟清展開眼,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見她額頭上都是精密的汗珠,蹙了眉頭,探手一摸,在摸到她後背也是一片汗漬後,緊蹙的眉頭更加的緊了,輕聲道:“做惡夢了?”
江惟清聽著她的那聲“江郎”,身子一僵,下一刻,便用力一沉,耳邊響起一聲滿足的輕哼,他便似上足了發條的鐘擺一樣,極其有規律的擺動起來。
江惟清低頭對著她豔如石榴的唇便是一陣輕啄,末端,輕聲道:“你喜好那笨丫頭服侍?”
這事提及來,還真是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