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前塵舊事終究震驚了謝弘文的心,他閉了閉眼,稍傾開口道:“杜公子的婚事,你如果不肯意,那便算了。回京都的話,今後不要再提!”
“好了,你歇息吧,我走了。”
他的話一落,屋子裡便似俄然被密封起來了似的,連氛圍都靜止了。
想來,謝弘文也被她那句“父親要打殺我”給傷的不清吧?垂了眉眼,若蘭掩儘眸中的諷刺,如許就感覺難過了嗎?那麼這些年來,她所受的又算甚麼!
若蘭直至謝弘文走遠了,才身子一軟,倒在了身後的榻上,抬手捂了臉,任由眼淚流了滿臉。
“本來,我在父親眼裡就是如許的一小我。”若蘭低垂了眉眼,斂儘眸中痛色,稍傾吃吃一笑,冷聲道:“父親既是這般不喜我,何不將女兒送回京都,讓女兒替父親在祖母身前儘孝。”
“女兒不敢。”
“以是呢?”若蘭不讓本身臉上顯出受傷的神采,對於一個眼裡內心底子就冇有你的人來講,你的受傷,隻會讓他感覺,你是該死。她清澈的眸子如同星星般,灼灼的盯著謝弘文,“父親,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