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放心,小弟如得高中,定當嫂子的大恩大德。”說完,恭敬的行了一個揖禮,便如同來時般,儒雅的往外走去,隻是背影裡彷彿多了分沉重。
“好了好了,德清啊,隻要你記得嫂子這些苦就好,你歸去好好籌辦上京的事吧,府裡不需求顧慮,你隻要好好測驗就好。”許氏被許德清說得動起情來,想想這些年在許府受的苦受的累,心中的委曲不忿也一股腦的湧了上來,用手帕擦擦眼角。
許德清眼裡閃過一絲對勁,卻皺著眉對許氏道。
“好了,不消想這麼多,你先歸去好好籌辦籌辦,彆的的事我自會摒擋好的。”許氏暖和的看著許德清,見他另有躊躇之色,揉揉腫痛的太陽穴,歎了口氣。
“如何了,那丫頭說甚麼了?”許氏內心驚駭許長歌又傳回甚麼不好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