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諾趴在他耳邊輕聲道:“白二叔不要磨牙。這風俗如果養成了,赤三姨會討厭你的。”
邊上的官員都在大聲誇獎煊王府小世子年紀雖幼,但騎在馬背上的姿勢卻大有其父之風。經年以後必是第二個“煊王”!
靖辭雪的坐次在慕容瑤邊上。她剛一坐下,伍小六又不知從哪冒出來,哈腰指著前邊。樂嗬道:“娘娘快看。是公子寧與世子。”
景弘嘲笑道:“這是天然。對於你,本太子可不敢掉以輕心。”
顧青山非常附和世子的話,用力拍了拍白寧的肩膀,以慰辛苦。白寧氣結,伸手抱過景諾。
參賽職員都換上一身利落的騎裝,個個翻身上馬,一手壓在腰間佩劍,目光直直鎖定他們的目標――五百米以外的旗號。
“是。”
太子冷冷瞥眼,好好的一場馬賽。還冇開端就讓煊王府搶了風頭!他麵色不善地接過簡依依遞來的酒杯一口飲儘,將酒杯砸到了地上。
鑼鼓敲響,圍觀人群當即向兩邊散去。隨即鼓聲震天,兩隊兵士手執彩旗踩著鼓點,整齊有序地從兩邊跑入馬場,擺佈穿越。鼓聲俄然轉急,兵士們沿賽道兩側朝火線跑去,每個一丈遠在各自的位置站定,鼓聲重重敲下兩記,他們將彩旗插入泥裡。鼓聲暫歇,兵士們退場。
景弘冷哼道:“開端吧。”
銅鑼聲響,三十六把佩劍脫鞘而出,胯下駿馬如離弦般向前衝去。
“太子殿下?”景弘身邊的官員謹慎地扣問他的意義。
全場聲噤。
景璽天然也留意到景諾對素珊的態度分歧平常,如有所思地看向含笑點頭的素珊,再看向端倪沉寂的靖辭雪。
他們恍然,對著說話那人恭敬地抱拳道,“簡公子。”
靖辭雪聞名譽去。隻見景諾安穩地高坐在馬背上,神采泰然,而白寧卻臭著一張臉,牽馬繞行。
“願賭伏輸。白二叔。”
卻不料景璽俄然向後仰去,身材與馬背呈垂直狀況,右腳抬起,腳尖踢中旗杆底部,到手的旗號就這麼脫手沖天而上。景弘顧不到手掌心火辣的疼痛,與景璽同一時候旋身飛起,在空中又是一番較量,跟著旗號飛起又落下,他們又打回到了馬背上,旗號再次插回本來的處所。
小廝牽著自家主子的跑馬入場。三十六匹駿馬,每一匹都神采奕奕,鬥誌昂揚。
鼓聲又起。三十六匹駿馬蓄勢待發。
“太子物色的人選個個技藝超群,太子操心了。”景璽的聲音冷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