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雪姬與公子寧之過後，煊王府高低無形當中達成了一種共鳴：獲咎王爺另有活路，開罪北苑那位主兒，死路！

素珊走回北苑，大夫正給靖辭雪診脈。景璽負手立於桌案中間，桌案上還攤著白日裡靖辭雪留下的幾幅字帖，每一幅都寫著一樣的一句話。

“知恩莫忘報，確切該如此。”靖辭雪輕歎。

素珊神采凝重地點頭，又叮嚀他時候存眷著肅英閣的狀況。伍小六忙不迭地承諾了，雖說公子寧等人刺殺柳妃讓他很不能瞭解，公子寧倒是他的拯救仇人。當初在斕瓴皇宮，若非煊王相救，公子寧的迴天之術，他怕是早已不存在了。

“你閉嘴！”本來昏倒的赤雁俄然冒出這一句，氣味不穩，威懾力倒是實足，白寧的神采頓時像吞了隻蒼蠅一樣丟臉。

“還跪著。”

會風俗的——這四字，許是說者偶然，聽者成心。總之景璽很高興，固然他滿腦筋揮之不去的都是字帖上超脫漂亮的字體，與祁詺承的字體如出一轍。

世人俱是一愣，方纔長長歎了口氣。

素珊垂眸淡淡道：“白寧公子和青山將軍於我與馨兒有拯救之恩。我自是不想看到他死。但是他們來刺殺蜜斯，我還是惱他們的。蜜斯，我是不是很衝突？”

小廝想了想，點頭道：“甚麼話？”傳聞公子寧等人就是因為開罪了柳妃才變得如此了局，他一個守閣小廝可獲咎不起北苑。

白寧問她：“我有話問你。”

大夫過來向他稟報柳妃身子環境，他聽後。見素珊在屋內，便命她帶大夫出去開方劑拿藥。

顧青山說：“你們兩個從剛熟諳到現在，就從未好好說過話。弄得我一其中間人非常難堪。這算甚麼事呀？”

素珊隻是點頭。卻被白寧拉倒屋外。

“是，公子。”

這時，王妃慕容瑤問：“公子等人環境如何？”

白寧又道：“素珊，你不該隻是個婢女。”

顧青山懶得理他，獨自分開。黑夜中傳來他的聲音：“還不走？莫非要王爺在肅英閣等我們麼？”

……

“這兒是不是很冷？”景璽走到床邊坐下。握住靖辭雪的手，掌心一片冰冷。

“講重點！”伍小六嘖嘖感慨，素珊忍不住催他。

又過了幾天。那一晚，景璽按例來了北苑。素珊見不必本身跟前服侍，便問了府中婢女白寧的住處。女婢回道：“公子這幾日一向歇在赤雁蜜斯的水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