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這就不問了？素珊驚奇，昔日用的稱呼脫口而出。

祁詺承深思不語。

“口說無憑，皇後有何證據證明本身和羽妃的明淨？”祁詺承鎖眉，又拍了拍懷中抽泣的女子，以示安撫。

“本宮不在的這段日子裡，月伊一向養在你的宓羽軒，而自從宓羽軒返來，這塊錦帕也一向都在月伊身上。這莫非不是你羽妃的東西麼？”洛繆瑩衝動地直顫抖，“本宮夙來冇有獲咎於你，月伊才這麼點大，你為何關鍵她？”

“月伊公主之事既不是你所為，本宮天然會保你性命，不會把這事說出去。那日本宮昏倒醒來，你欣喜的神情本宮至今記得。本宮信賴當時的你是至心的。”頓了頓，靖辭雪站起家來，“本宮累了，你也下去歇息吧。”

靖辭雪頓步，繼而往裡走去，淡淡道：“若以至心，不問。各為其主，亦不問。”

亓官懿一怔，望著麵前清澈的眼眸，第一次喚道：“雪兒。”

“是臣妾的。”羽妃話未說完，便被靖辭雪搶先說了。四目相對，靖辭雪衝她彎了彎唇角，羽妃忽覺有些心安。

“但是……”亓官懿掃視了圈屋子，眉頭緊蹙。靜思堂裡不設燈火蠟燭，亦是祖上端方。

“娘娘，阿承是不得已才命令將娘娘禁閉在此。”出來後，亓官懿如是說道。

到了靜思堂外，亓官懿命羽林軍在外守著，他單獨隨皇掉隊去。七間屋子，靖辭雪現在所處的仍然是放著兩位先皇靈位的那間。這並非素珊曾覺得的祁詺承用心為之，而是祖上襲承下來的端方，皇後關押靜思堂，需得在各位先皇靈位前靜思己過。

老太醫自閣房出來，道是小公主已無大礙。殿中世人終究鬆了口氣。

“本宮曉得與你無關。既然你也不曉得，那便下去吧。”靖辭雪淡淡道。

馨兒驀地一怔，難以置信地望著錦帕，久久未語。

“皇上明鑒，臣妾絕冇有關鍵公主之意。”羽妃對祁詺承廓清，卻暗自承認了錦帕是她的。

“馨兒，你來看這塊錦帕。這是那日犒賞洛貴妃時，娘娘暗中從小公主身上取下來的。”

“娘娘。”馨兒喚住她，“您就不問奴婢彆的了嗎？”

馨兒點頭：“那塊錦帕與奴婢無關，奴婢也不知是何人所為。”

“皇後孃娘先是承認，轉眼又否定，到底是何意義？”洛繆瑩眸中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