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拜祭後,皇後迫不及待的帶著我進入後宮安息,連日來的趕路確切有些累了。
這個皇後還真是個巨大的母親,固然她歸為一國以後,竟然親身為我端水洗腳,彷彿那些奴婢會照顧的不敷殷勤似的!
我了頭,然後皺眉問道:“那朝堂之上就得先仰仗母後了,切不成讓有野心之人有機可乘!”
固然蒙皇後的話聽起來顯得有些彆扭,但也差未幾就是這麼一個意義吧,我了頭道:“是的母後!”
我終究明白蒙皇後為何會整日落淚感喟,本來贏氏皇權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境地了,如此混亂的朝政,這庸國的式微也是道理當中了!
我有些絕望的道:“母後不取信,回途時統統都依我,想如何玩都行,如何又不準我出皇宮了!”
……,我對此有些無語,這是甚麼國度啊,天子手裡冇有一寸地盤,統統的地盤,統統的官職,幾近統統的軍隊,全都被皇叔和王丞相給朋分的一乾二淨了,這天子尼瑪豈不是一個傀儡了麼?
皇後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問道:“我兒行事如此謹慎,有何要事?直接與母後便是!”
蒙皇後感喟著:“也非滿是,文臣當中王丞相最為勢大,百官懼其勢而不敢言!皇叔在文臣當中權勢也不,朝堂之上兩人常相互爭論,其他人等亦不敢言!唯獨隻要左禦史蕭晴較為樸重,非皇叔與王丞相之人!”
我迷惑的問道:“既然左禦史較為樸重,又非皇叔與王丞相之人,為何不成倚重?”
蒙皇後聽完了頭,隨後感喟著:“母後力弱,冇能皋牢本身的親信!至心忠於我贏氏的,眾將當中唯蒙甲一人矣!但蒙甲長年駐守庸州,庇護我贏氏朝廷,冇法離都去建功立業!將才當中已無人可用,諸將多數皆皇叔與王丞相之親信,其他人等亦明哲保身不敢亂動!文臣當中王丞相不成儘信,隻能托以措置國事,卻不能倚重!”
我了頭,又問著蒙皇後:“母後,朝中除王丞相與蒙甲將軍外,另有何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