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幾個往園子去,正巧趕上丁修倫帶著表兄弟們從園子裡出來。
房嬤嬤想了下,“老奴記得,表少爺他們出京,他彷彿也回故鄉去了。”
“長青少爺的婚事隻怕範家老太爺那兒已經有譜了吧?”房嬤嬤猜想道,老夫人長歎一聲。“我記得那賤人的兒子不小了。”
範安嶽冇好氣的瞪他:“要你管。”
“練字?”傻子識字嗎?方荃冇喊出來,但臉上的神采卻明顯白白的寫著不信,賀璋家的看了不悅,麵上卻還得笑著,“真是抱愧了,我家大少爺要求嚴格,我家女人夙來最聽兄長之言。以是……”她擺出請回的姿勢,方荃狠狠的瞪她,她也涓滴不畏的回視,方琤讓丫環拉住她,欠身福了福,“是我們擾了你家女人的清淨,還請嫂子代為道歉。”
“那就好,那就好。”老夫人放下苦衷暴露笑容來。
“如何了?”
待範安柏返來,範安嶽蹦到哥哥身邊詰問著:“哥哥和阿昭說甚麼,為何我們不能聽?”
杜雲尋坐在範安柏下首,看到她那小模樣,手心有點癢癢的,杜雲啟的婚事已定,老夫人體貼了幾句,把個臉薄的少年郎羞得臉紅似血。
看麼弟喜形於色,範安柏莞爾一笑,“可如你所願了!”範安嶽卻想起阿昭也曾經想過要習武,隻是孃親不允,現在有師父又離家千裡,阿昭卻成傻子了!
“那真是巧了。”方琤挽了表姐的手,偎在她手臂上低聲道:“我記得園子裡有座飛瀑水榭。”
“嗯。前兒母親才讓人修整好。恰趕上了四姐的好日子。”
丁修倫伸手揉揉小妹的頭。“曉得了。往水榭的路滑,走路謹慎些。”
丁老夫人原還擔憂外孫在外務上操心,遲誤了課業,但看他全交給管事去打理,便放下心,不過趕上了還是不忘多丁寧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