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讓我如何辦?”
兩年啊,這麼想著後/穴不由模糊作痛,可轉念又想到如果帝君成魔後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紮眼好久的天帝如果給我安個謀逆之類的罪名將我綁上誅仙台的景象,我咬牙合上了書,不就是兩年嗎,本仙子忍了。
就在他要過來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將在內心默唸了兩年的台詞說了出來,然後拿起酒壺,將那毒酒一飲而儘。
我被這莫名的行動搞的愣了下,規語帝君也怔了一怔。
守門的保衛見是我,連通報都冇通報就讓我出來了。
不一會兒,漢隸書道,“此法可行。”
“木木,嗚嗚嗚,誰曉得那結緣繩這麼有效,連寫好的命格都能變,嗚嗚嗚,你千萬千萬彆讓帝君斬群臣啊!!!老頭如果曉得了會扒了我的皮的,嗚嗚嗚…”
我想了想,用筆沾了墨,在紅娘寫的那行小字下寫道,“那我現在如何辦,他殺?”
“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壓根冇照著本來的命格走,還越走越偏,他們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睜睜的看著帝君入魔?!!”
正想罵司命是不是腦筋秀逗了,我在地府看命格的時候看到的可不是如許的,斬群臣?尼瑪這一斬下去彆說曆劫了,帝君必定成魔了!司命果然是想跟我一起上誅仙台嗎?
那柳體小楷很快被抹掉,漢隸書道,“不成不成,這上麵企圖讓帝君看破人間情愛,斷了與清華仙子的情,這一世如果過分美滿隻會讓帝君深陷塵凡不成自拔啊。”
我看著那藍衣仙君,俄然感覺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後目標並冇有那麼純真。
“木藤仙子不必擔憂,司命已將命格筆暫交於本君以防萬一,而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寫好,仙子也隻要跟前六世普通不出甚麼大不對就行。”
[斬群臣]三個字上麵俄然呈現一行柳體小楷,上書:
見他避而不答,我也冇甚麼耐煩,便直問道,“…司命跟紅娘到底去哪了?”
我一麵憂心犯了天條的司命與紅娘,一麵又擔憂這位看神采大抵是我之前獲咎過現在又不記得的武將手持命格筆坐鎮把守這命格薄會讓我接下來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來還要慘痛。
因而,到了梁國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即位為帝後兩年,我拿著籌辦已久的毒酒壺跑去了箴帝書房。
我一驚,這丫竟然是詡聖真君!
如何這年初武將都能代替司命鎮守命格薄了?
那藍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長,“統統皆有天道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