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月老宮門口,有個穿紅衣服的仙子不知怎的,一邊哭一邊往[她]跟前湊,被一個奶娃娃模樣的神仙拉住,那神仙應當是月老吧,看著修為不錯的模樣,”赤江說著舔了舔唇,一臉的興趣盎然,但是又很快委靡下來,“但是,[她]特麼不讓老子脫手,那些個月老宮的慫貨也不抵當,老子的鐵錘啊,在月老宮都冇動過!”
與東王公同一輩的規語,雖說魔心被取,但其修為之深厚,自不是趙清華一次兩次能夠吸乾的,再說,規語與七煞魔心本就為一體,現在他的魔心隻是換了個處所跳動罷了,與規語之間的聯絡,不會等閒斷開。
規語又看向我,唇角勾起,眼中透著溫潤笑意,“藤兒,你說但是?”
但是,我對[我]的慾望的瞭解與規語應當是相差未幾的。因為留在我這裡的,根基都是與慾望、執念無關的東西,而趙清華的行動則是[我]的慾望的最純粹的表現,我也是通過趙清華的行動才逐步想明白,[我]的慾望到底是甚麼。
冰夷怔了怔,幾近脫口而出的問了句,“尊上,您真的就這般聽任一具活屍,在魔域為所欲為?”即便現在看上去是趙清華占了上風,但是她曉得,或者說她堅信,如果規語情願脫手,趙清華也隻要被按著打的份。
她笑了,眸中光彩燦爛,“你既自一開端就未攔我,那便看到最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