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回本身的船,高菡又在湖中遊了好久,身上再次濕透,緊趕慢趕地劃著船回到家中,找她找得焦頭爛額的父母,但看到她狼狽的模樣,最後還是心疼賽過了活力,隻是說了她幾句,就讓她去沐浴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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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冗長的無趣的工夫裡,薑桓之從未感覺光陰過得像徹夜一樣快。但回想起來,就隻要漫天的煙花下高菡的笑容罷了。
到了小島上,高菡緩慢地拎著籃子跑過了密林,推開小板屋的門,神采慘白的少年正盤腿坐著閉目養神,那件破掉的衣服已經乾了,被他隨便地披在肩頭。
看了薑桓之的神采,高菡大抵曉得那“彆的事”並不是甚麼令人歡暢的事,她道:“那桓之是喜好這裡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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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到了七夕,這也算是青荷鎮上夏季裡比較熱烈的節日了,向來愛玩鬨的高菡有了新的玩伴,如何會不拉上他去湊熱烈?
父親安撫著說道:“阿蕪,彆悲傷了,那不是你的錯,要不是當年我非要娶你,也不會鑄成他對我的恨……”
“好呀,好呀!”聽薑桓之承諾了,高菡立即高鼓起來,歸恰好玩的都在早晨,“那說定了哦。”
不過這幾天高菡已經風俗薑桓之這個冷冰冰的模樣了,倒也一點都不懊喪,反而拉著薑桓之的手持續晃著懇求:“為甚麼不去呀?莫非桓之你要一向待在這個小島上嗎?那多無聊啊……”
聽了薑桓之的答覆,高菡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對呀,所覺得甚麼要一向受困於本身不喜好的事裡呢?既然不喜好,就要儘力去擺脫;既然喜好,就要儘力去爭奪呀。”
當然,清算好本身的高菡還想著薑桓之的事呢,她籌算給他到廚房去給他偷偷拿點吃的,再給他找點傷藥。不過吃的倒是好拿,隻是治刀傷的傷藥,高家隻是淺顯人家,那裡會有呢?
氛圍又變得沉悶起來,高菡把下巴擱在膝蓋上,側著頭看他,眨了眨眼道:“桓之高興一點吧,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去玩,青荷鎮很風趣的。”
因而薑桓之點點頭道:“好吧,不過我早晨再去。”
如果有一天能夠離開構造,早已無家可歸的本身,或許就會到如許安寧的處所隱居吧?
薑桓之卻神采沉著地搖了點頭,道:“不是。”
在書架上找了一會兒,終究找了了金瘡藥,高菡把瓶子揣在懷裡,又拿了些潔淨的繃帶,最後再跑到廚房去拿了些吃的和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