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這哭有甚麼用?你得使點戰略將天子的心重新奪返來纔是,天子隻是一時貪慕馮家姐妹的仙顏,姐姐但是為天子誕下了第一名皇子的人,何不消小皇子來喚迴天子對姐姐昔日的交誼。”容朱紫悠悠開口說道。
林貴妃歡樂地命人去端菜,她則嬌媚的挽上了拓拔宏的手臂,她扶著他坐到了椅子上,親身斟滿了杯中酒。拓拔宏喝上了一口女兒紅,這熟諳的酒香卻勾起了他無儘的回想,就是這酒香讓他走進了那間喜房,碰到了醉成爛泥的馮潤,她醉的連在夢中都喊著再乾一碗,那純真的模樣令他至今回味無窮,想著,想著,拓拔宏不由失聲笑了起來。
小丫頭還真工緻,左躲右閃地避開了馮潤的追擊,隔著一張桌子繞來繞去,她不斷地笑道:“既然大蜜斯對天子動了心,也不枉老爺安排蜜斯你入宮了,這一夜都冇見到大蜜斯,梅兒都擔憂地一夜冇睡好了!”
馮潤停止了追鬨,她表示梅兒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講道:“梅兒,你曉得這天子是誰嗎?他就是在永寧寺脫手救了我一命的阿誰白衣公子,阿誰娶了香凝的人就是皇上的弟弟,北海王拓拔詳,這個天子但是我的拯救仇人,蜜斯我呢以身相許也算是報恩了。”
拓拔宏將藥碗遞給宮女的時候,特地將手指在碗底抹了一下,他將藥汁在手指間撚了撚,竟發明這藥汁很黏稠,他趁林貴妃不重視,用舌頭舔了一動手指,這藥汁甜甜的,有股焦糖的味道。
“大蜜斯?”梅兒摸乾脆地開口,見馮潤冇有理睬她,她便又大喊了一聲:“大蜜斯?”
“這幾日難為愛妃了,一會將藥碗端來,朕親身喂皇兒吃藥。”拓拔宏寵溺地看了一眼已經醒過來的皇兒。
拓拔宏有些不捨地拜彆了,馮潤在宮人的護送下一起走回了她所住的宮殿,這時馮潤才發覺到屋內還模糊有一絲淡淡的酒香,她手裡還攥著拓拔宏送給她的那枝紅梅,她將紅梅在鼻子前嗅了又嗅,幾次聞著花的芳香,非常一副癡醉的模樣。
“死丫頭,我耳朵又不聾,你喊這麼大聲乾嗎?”馮潤也大聲地衝她喊道。
一聽皇上要走,林貴妃再也坐不住了,她不捨地拉住了拓拔宏的衣衿:“皇上,臣妾今晚還特地為您籌辦了一支跳舞,要跳給皇上您看,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皇上,明天可貴這麼高興,不如多喝兩杯,臣妾這就給您斟滿杯。”林貴妃嬌媚地往拓拔宏的懷裡又靠了靠。
拓拔宏的眉頭緊皺了一下:“你先歸去奉告林貴妃一聲,就說朕一會就趕到,你傳朕的口諭,先讓宮裡最好的太醫前去給小皇子檢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