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太子走了以後又返來專尋了大姐說話來著。並且,太子殿下與大姐是很密切的,離得近,怕是呼吸心跳都聞得一清二楚吧?”張雨萍不依不饒,這會兒可看不到她身上常日裡的膽怯,讓人感遭到的隻要她的咄咄逼人。
張雨燕低頭不語,似被人揹棄了般,神采落寞。
太夫人坐在榻邊,上高低下打量著張雨霞,貌似要尋出病根,半晌,唏噓不已,“你們這孩子,一個個都不讓祖母費心,燕姐兒剛下了床,霞姐兒這又病歪歪的,你們不是用心要奪祖母的命麼?”
“姐姐這兩日冇出門,耳朵都癡鈍了。皇後孃娘這幾日病了,皇上心急,整日去靈山天隆寺燒香祈福。又頒了口諭,令都城內大小侯爵家屬均要去廟裡祈福佑安。我們後天就是要去靈山。”張雨燕病體愈後,麵色更加紅潤,眉梢眼角帶著絲絲嬌媚。許是人逢喪事精力爽的原因吧。
太夫人緊走幾步,心疼道,“免了吧,霞姐兒,你這從速好起來,祖母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