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本身在這類特彆時候爆出來，就有些不平常了。

元寧帝輕點頭，也不再體貼她傷勢和長公主的事了，道了句“太醫應當到了，你去吧”便出了鳳儀宮。

壓抑著肝火，元寧帝道：“好好的，如何會瘋，誰和清悅說甚麼了？還是做了甚麼？”

乘上禦輦，元寧帝斂目深思，心底波瀾不止。

“皇姐她……”寧清惋構造說話，猶不足悸道，“父皇，皇姐她，她方纔俄然發瘋傷了母後，以後就一起跑到了這裡。”

“清悅。”皇後疼痛輕了些，“阿綿，你去幫我看看清悅，她現在病著，我隻怕她惹怒了陛下。你去幫我勸住陛下，彆讓陛下罰她。”

長公主究竟說了甚麼？阿綿迷惑不已，竟然讓皇後這麼驚駭，是怕元寧帝曉得還是怕那些話傳播出去？

“陛下，清悅正在病中。若她說了甚麼，那都是胡話，當不得真，陛下可千萬彆是以懲罰她。”

“哦？”元寧帝微眯起眼睛，換了個坐姿，“朕可不感覺那是一時胡話。”

公然是那件事。元寧帝心中一沉，“皇後如何猜的？”

“不必了。”元寧帝居高臨下看她，來龍去脈在路上終究弄清了，“清悅出了題目，竟然不向朕稟報，也不讓太醫好生診治，偏要來尋阿綿，整日都想的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