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綿也向她望去,小女人話說得標緻,但眼中的侷促還不能很好地袒護。阿綿開釋了美意,向她暴露一個天真的笑容。
朱月是三房夫人朱氏的遠方侄女,家中遭難後她單獨一人前來投奔。;論起來她該去的是朱氏孃家,可朱氏父母遠在南邊為官,相較之下都城更近些,她便先來了這位表姑家。
如此,程王氏也隻能不去細想。女兒在宮中待了這麼些日子,她早就想得不可,這一返來天然是抱個不敷。
程宵並幾位兄弟驚奇過後倒也想得開,隻道既是陛下和皇後孃娘恩賜,受著就是。
“阿月姐姐身材不好,對柿子花粉和柿子過敏,會抱病的。”老夫人耐煩講解著,“就像阿綿前次著涼一樣,不斷打噴嚏,阿綿不是也感覺很難受嗎?”
本來是小孩子間的爭風妒忌,阿綿懶懶地翻了個身,對程青所說的“爭寵”毫無興趣。不過她這庶姐也才五歲大,有所妒忌也是普通。
程青看她們這其樂融融的模樣,嘟起了小嘴一副不高興模樣生起了悶氣。這下可好,不止祖母,連mm都要被搶走了。
轉頭又逗阿綿,“阿綿如何一返來就來看祖母了,是不是又惦記取祖母這裡的點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