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綿此次可不會被他騙了，退出度量警戒著他，“看過了？能夠走了。”

“半夜半夜的，還不去睡覺，跑我這兒來做甚麼？”

“夫人不問，奴婢天然不會多嘴，夫人若問了，也不好不答。”小九活絡得很，“早膳蜜斯是在這兒用，還是去夫人那？”

程宵摸了把短鬚，“還是太子更技高一籌啊。”

“阿綿。”太子的聲音較平時更低更富有磁性，阿綿隻一聽便知他半醉了。

“太子呢？”

微踮起腳，阿綿緩慢在他臉側一親，咳了咳，不得不說，大蒼的太子殿下親起來口感還是不錯的。

藉著微小的光芒，小九摸到阿綿榻前，為她掩了掩被褥，又查抄了下外室大門和小窗，再含混歸去睡了。

太子慢悠悠點頭，阿綿一怔，神采未免有些失落，但太子緊接道：“當然了，孤在夢中早就和你練過無數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