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就是阿綿本身地點的程府程家的事了。
女嬰哭聲宏亮鋒利,目睹元寧帝眉都皺在了一起,眸子有泛紅跡象,程宵忙將阿綿交給自家夫人,表示她快分開。
玄昕被她舔得癢癢的,不由笑出聲,戳了戳她的小麵龐,“阿綿真好玩兒。”
在這兩年中,她也算體味了很多有效資訊。一是她剛來那天害得她小命差點玩完的的確是這個朝代的天子,這個天子,有點特彆。
她在一臉嚴厲地想事情,其彆人看著她這小不點扒著凳腿的模樣卻感覺敬愛非常。她大哥程榕直接拿出一塊酥糖在她鼻間逗了逗,然後跑遠,“阿綿阿綿,快來啊,走到哥哥這裡就有糖吃。”
不過阿綿長得粉嫩敬愛,二房的幾個孩子心疼她都來不及,又如何捨得至心見怪。
抱起阿綿,程王氏又對程榕道:“快歸去讓奶母給你換衣裳,晚些你阿爹要帶我們進宮赴宴。”
因下落水,她胎髮都打濕了軟綿綿地趴在頭頂,眼眶也是紅紅的,卻還不健忘吃,這副不幸敬愛的模樣看得程王氏是又擔憂又好笑,豪情她這女兒還是個小貪吃鬼?
程榕苦著臉將糖交出去,“不準讓mm看到糖。”
說完,程王氏好笑地看向小女兒,卻見阿綿正在裝傻嘿嘿笑,不由笑著搖了點頭。她這女兒也不知隨了誰,自小便機警非常,對著長輩是非常靈巧,但這幾個哥哥姐姐可被她玩弄過很多次數。
“哥哥,壞!”阿綿義正言辭地斥責他。
阿綿理都冇理他,小胖手剝開糖紙就要往嘴裡塞,昂首卻瞥見門口程王氏出去的身影,立即機警地轉了個手,遞給程榕,“哥哥,吃。”
阿綿在夢中伸手拽了拽,然後將荷包漸漸擠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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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王氏惶恐不決地帶著一眾家仆分開,她轉頭一望,三皇子還在那看著元寧帝,咬咬牙,將這個外甥也一起帶走了。
這個動機才冒出來冇幾秒,他就被程王氏敲了一記響頭,程王氏皮笑肉不笑道:“阿榕,阿孃說過甚麼?”
三皇子玄昕在中間站了好久,見小阿綿哭得都上氣不接下氣了,便從袖中拿出一塊糖來,沾了點粉在手指上,摸乾脆地放在阿綿嘴邊。
因著老夫人健在,程家就一向冇有分炊,四房都住在這程府當中。
但是,下一秒就聞聲程王氏對她道:“來,給我們阿綿洗一洗,打扮得漂標緻亮的去見小姑母。”
“陛下來時可喝酒了?”回到屋內,程王氏忙幫阿綿脫下肚兜擦乾身子,命人去請大夫過來,隨後才扣問一同跟來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