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五公主寧清惋也更加率性了,年至十八都還未尋駙馬。倒不是冇人敢娶,而是她冇一個看得上的,之前好不輕易有忠勇侯家的公子鼓起勇氣多次示好,各種偶遇,但寧清惋看不上他的風格,感覺娘兮兮毫無男人氣勢,拿著鞭子將人抽跑了。
“如何這麼熱烈?”
比及了他說的好處所,阿綿才知是繞梁閣,她聽人說過幾次,據聞這裡的伶人都是經心□□,聽過她們唱曲兒操琴,可三日不知肉味。
阿綿:……
阿綿眨眼,“不過是從三哥哥那兒磨來的,種著玩兒罷了。”
“早圈著呢。”香兒笑道,“夫人還來看了一回,道是甚麼寶貝,讓蜜斯這般上心,還親身澆水去。”
見到阿綿,小伶人揖首施禮,寧清惋這才發明她,不滿道:“晚了。”
阿綿走近了一看,才發明那小伶人生得格外姣美,雖敷了一層□□,也不丟臉出少年的精美娟秀來。
寧清惋口語道:“我出去會兒,頓時便回。”
“莫非二哥還給我紮了彆的?”阿綿笑意盈盈反問,隨便選了一支簪子,“天兒這麼好,風也不大,正合適去放紙鳶,五姐姐應當也很喜好。”
阿綿不愛騎馬,固然她喜幸虧頓時頂風奔馳的感受,但是……以後腿側火辣辣的疼就該她受好幾天了。
名喚青音的伶人微紅了雙頰,道了句“姣美至極”便不再言語。
用過早膳,阿綿來到和寧清惋約好的處所,恰是都城內馳名的太清湖旁。
“它就這般都雅?比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