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玩這點兒謹慎思,都是他當年玩剩下的了。
不過一個時候不到的工夫,寧王就被人抬出了宮城。
“秦王殿下重恩典。”明華點了點頭,“秦王妃已經派人送來了上好的金瘡藥,另有一封手書。”
秦王心中早有定論,直接道:“重打五十軍棍,罰俸三年。若在軍中,當調派去前鋒軍,以功補過!”
“……依著兒子膚見,如果因為謝大人這摺子中所說的一點點小事就苛責六弟的話,不免會讓北疆萬千將士心寒……”魏王說的非常實際,冇有一味的亂扣帽子,乃至還為寧王求了情。
“二哥句句在理,為弟受教了。”他說著拱手施禮,然後纔回身當真對皇上道:“公然,兒臣是班門弄斧了,所想過分於龐大……隻是,還請父皇念在六弟駐守北疆那種苦寒之地六年之久的份上,功過相抵也就是了。彆在罰六弟的……”
鄭海笑著道:“這話,皇上倒是不感覺是假的,特地說給皇上聽的了?”
“皇後和齊王好策畫!”皇上嘲笑了下,“現在又弄出了北疆的事情來亂來朕,寧王有錯,朕天然是要罰的。但是,這些人想要添油加醋,讓我對寧王生出顧忌之心……”
寧王立即誠懇趴回床上,明華這纔對陳大夫點頭道:“有勞陳大夫了。”
至於三妹林明若,實在是在夫家冇有半分的話語權,這些事情她故意而力不敷。而她夫婿李尚文倒是個滿足常樂的人,倒是冇有那般的孔殷。
彆的一邊另有鈴鐺等物,床下燃著驅蚊的香料,也免了蚊蟲的叮咬。
這猜忌和芥蒂,通過一次次的摺子深切皇上心中,最後再是謀逆,隻怕皇上就再無一分對旁人的思疑了吧?直接就接管了寧王有謀逆之心的究竟……
當初庶弟晉哥兒也是這般,她還悄悄嫌棄了一番呢。
直光臨走之前,蘇姑母才沉聲道:“你且放心,你背後……你和寧王背後,不止有國公府呢?另有蘇家!”
寧王就是點皮肉苦頭,罰了點兒銀子!
一陣銀鈴聲引得汶哥兒不由轉頭,因為抓不到鈴鐺而啊啊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