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事?”明華笑著看向她,“你另有甚麼閒事,說來給我聽聽?”
明華掩唇輕笑,倒是鄭采薇低頭看著明華隆起的小腹,低聲道:“不過,我走的時候大嫂有孕才兩個月,倒是比王妃晚了一個月呢。”
她說不上來是喜是悲,一個女子,孤身在外,天然是難以自主流派的。鄭采薇的大哥鄭誠誌也不算差,好爽、講義氣,粗中有細,且非常有擔負。那一身的技藝,將來定然是會有一番成績的。隻是,對於謝十二孃來講……或者說,對於之前的謝十二孃來講,這是她一輩子都不會考慮的婚配工具。
齊王不覺得意,但是聽到最後卻愣住了。
聽聞此人的話,齊王驀地揚眉,“這事兒首要嗎?”此人他固然用著,可並未完整信賴。
“人家都改名叫謝葭了。”鄭采薇笑了笑,“那裡還是甚麼謝十二孃呢。不過,提及來我倒是佩服她,嬌滴滴的令媛蜜斯,竟然那般吃得苦,我們本來就是天寒地凍的解纜,她一起上凍傷了手,都紅腫了起來也不說。還是哥哥發明瞭,偷摸給她尋了藥酒和藥油擦手……我小時候習武,也這般凍過,那凍傷的處所又癢又疼,難受得要命……”
中秋家宴一過,明華就懶洋洋了兩天賦精力起來。這一日正在拉著紅櫻一起做繡活兒,給還未出世的孩子做肚兜,就聽到一陣倉猝的腳步聲,然後是綠桃一頭闖了出去,道:“王妃,鄭女人返來了!”
至於粉黛的死,早兩日就報進了宮中,皇後孃娘還特地叫她疇昔安撫了兩句,順帶提起了綠蘿。
隻不過,看鄭采薇的轉述,這也是被算計的心甘甘心呢。
明華昂首看疇昔,臉上重新帶上了笑容,看著鄭采薇煩惱的模樣伸手幫她清算了下頭髮,道:“你且細細與我說說,究竟是如何回事?如何他們兩小我就……看對眼了?”
這裡是都城,不是北疆,更不是肆意的江湖,齊策閆若真是這般大膽,府中的暗衛們也不是吃乾飯的。
明華見她這般倉促,不由叫了一聲道:“你且等著,我讓人請王爺返來就是了。他現在,不在府中呢。”刑部的事情龐大,好處牽涉非常大,寧王放下了兩個多月,現在天然不能再當放手掌櫃了。
鄭采薇這纔回過神來,有些不美意義地笑了笑,“實際上,說給王妃聽也是一樣的。隻是牽涉的人和事情太多,我怕一時說不清楚。”她說著坐回到明華的身邊,彌補了一句:“是跟北疆的事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