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西營離都城不到五十裡的間隔,這纔是真正的有謀逆之心吧?有著魏王在前麵頂著,他犯的那些事兒,都不過是小錯。等措置了魏王,回過甚來,隻怕父皇還是要對他留手的!
“魏王殿下倒是推委的乾清乾淨了!”陳知紀嘲笑了一聲,一雙眼睛陰冷得盯著魏王,“但是下官的奏章上也未曾參奏殿下甚麼罪名,不是嗎?殿下這般推委,下官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殿下一應事情都不知,隻為了藉著殿下的名頭幸虧北疆呆得舒暢一些,這薛宇成和章璨等人每年就奉上近三十萬兩的節禮,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殿中本來寬鬆的氛圍一緊,皇上表示統統人退立到兩側,這才表示鄭海宣人出去。
“開消!”皇上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甚麼開消不開消的,鄭海,讓人傳他入宮!”一年十四五萬兩,這必定不止是軍部兵器供需一塊的收益。最首要的是,那但是兵部供需給邊疆的兵器,魏王都敢貪汙……
現在鄰近中秋,都城當中各府繁忙。除了齊王府和寧王府以外,其他各處都開端收受節禮了。這都城當中人來人往的,每個府上每天去了多少人送禮,實在不算過分於起眼的事情。
“兒臣連著薛宇成送來的節禮,是倒賣兵器所得都不曉得,如何會曉得這些?北疆乃是邊疆之地,兒臣即使再胡塗,也曉得那是緊急之地,兵器更是萬千將士手中的生命,如何敢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魏王說著昂首祈求地看了皇上一樣,“砰砰”聲下腦袋直抵空中,“求父皇明鑒,兒臣實在是被亂來的,之前全然不知情!”
“三哥……”一旁寧王低聲叫了下魏王,提示道:“陳大人的名聲,你當傳聞過的。此時再做抵賴,實在是……”
“你倒是會躲懶!”皇上終究暴露了些許笑容,指著寧王點了下,道:“現在可不是讓你躲懶的時候,刑部那邊有老九盯著,戶部那邊,你查軍餉一事的時候也跟戶部有來往,對於戶部一應事件也算熟諳。現在戶部多有空缺,你先去戶部看著,也彆在府裡偷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