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定國公……阿誰男人的全數寵嬖，都隻留給那對母女，她能苛求甚麼呢？說到底，他又不止穆青靈這一個女兒。

她信賴定國公不會虐待靈姐兒。可也明白，庶出且嬌縱的穆青靈。如果由定國公安排婚事。那定是低嫁的份。

“程姨娘看上去真如二八才子，可見平日保養恰當，不知用何秘方，可否奉告一二？”

見閒雜人等都散去，牡丹咚咚咚給穆青衣磕了好幾個頭，也不待穆青衣反應，連珠炮似的道：“女人，奴婢曉得自個兒的身份，可奴婢還是大膽求求女人，求為了自個兒，為了國公爺，珍惜自個兒的身子，彆、彆再糟蹋了！女人曾接受了那麼委曲吃了那麼多苦，眼看日子一每天好起來，國公爺眸子子似的寶貝您，您千萬千萬不要乾傻事啊……”

好個鄰牙俐齒的丫頭！李娘子抬眸凝了牡丹一眼，略有些驚奇。

“李娘子來時，你彷彿很衝動？為甚麼？”

“倘如果彆的景象倒好。恰好是嫡長女，如果嫁的不好，直接影響下頭的幾個mm！”說著抬眸看了眼程姨娘，慢條斯理道，“嫻姐兒尚好，畢竟年幼，靈姐兒就……靈姐兒可隻比她小半歲呢！”

“我無事，你能夠走了！”穆青衣望著出去的婦人，硬梆梆道。

“啊甚麼啊，夫人問你話啊！”

自從程姨娘安插人手被定國公發明並怒斥一通，她往正院跑的次數又多了起來。

她現在最悔怨的一件事，就是靠著本身奴顏傲骨曲意巴結換來的便當，滋養穆青靈的嬌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