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
“主子哪兒敢呢!國公爺您快些清算,大蜜斯在外間候著呢!”
海棠一張臉皺成了苦瓜,女人找國公爺是要給她論罪嗎?不過條魚,女人也太吝嗇了,跟那隻貓一樣,吝嗇巴拉的……
不過大米啊白麪啊如許家常的食材還是有的。
次日一早,穆青衣早早爬起來,在梨苑自帶的小廚房裡搗鼓。
“女人……”海棠站在門口,臉上有個紅紅的巴掌印,眼眶紅紅的,明顯是哭過。
因為要給小白做西湖醋魚,海棠自告奮勇去公中大廚房尋魚,誰知人不但不給,還出言不遜打了她。
“說說詳細如何回事。”
定國公府裡有公中的大廚房,吃食豐厚且花腔繁多,但各苑也有自帶的小廚房,以備主子不時之需。
“暮青,還不給大蜜斯換茶。”
是啊,之前那小我人忘記的馳名無實大蜜斯都能要到的東西,現在的穆青衣卻要不到了,這不是有人搞鬼是甚麼?
“女人,您都冇有解釋……”
定國公普通在外院的書房,穆青衣纔到垂花門便被攔住:“大蜜斯,前邊是外院,您……”
“但是……”
打繼母?還要發賣?這、這、這……
“不消,我是來求您做主的。”她本來想說“來討公道”的,想一想有求於人還是低調些好。
倘若在內院,穆青衣要見定國公定要費一番周折。但這裡是外院,又恰逢定國公昨日喝多了,拉著幾個小廝給他想點子,目標便是如何奉迎極不待見他的某長女。
穆青衣頓了頓,放下揉著的麪糰,靠近看她:“誰打你了?”
對,確切不可,他的女兒公然通情達理。定國公鬆了口氣。
“啊?”
“是如許的……”海棠抹了淚,將事情原本來本的說了。
小廝話音未落,定國公趿拉著鞋子,從架子上順了件袍子就出去了。
“走,去楠苑。”
“對了,定國公是在楠苑麼?”走到一半她又轉頭問。
“青衣來了?不哄我?”定國公猛地跳起來,眼睛比啟明星還要亮。
女人,俺不是狗……
一句話讓海棠那顆心潮彭湃的心裂了一條碗口大的縫――敢情她在女民氣中的職位和一條狗差未幾?
“啊?哦,國公爺這幾天在書房安息,冇回楠苑。”
“做主?趙氏又欺負你了?”
穆青衣纔不管他如何,拉著海棠就走了。
“那如何行!”
“之前也借過,固然有所推委但懇求一番還是會給的,本日……奴婢有些想不通,一條魚,又不是甚麼……再說女人現在和之前大不不異……”這類事海棠很清楚,因為平常碰到這類事,牡丹和張嬤嬤是不會動的,多是使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