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牟,既然你所參奏之事與寧王有關,就也一併交由陳知紀來措置。”皇上揉了揉額頭,隨便叮囑道:“至於老二,恰好兵部這邊要送軍需去北疆,你帶人一同押送。另有……”
秦王神采微微動容,半響才拱手道:“父皇竟然還記得……”隻可惜,那以後他就再也冇有喝過六安瓜片了。現在看著鄭海送來上來的茶水,他端起來略微抿了一口,熟諳的味道倒是分歧的感受。
隻記得他醒來的時候,大皇子所住的宮殿,已經烈火沖天。他跌跌撞撞起家,突入了宮殿當中想要救出腿上的大哥,但是火勢太猛,他幾次衝到普通都被禁止了歸去。臉上的傷疤也是阿誰時候留下的。大皇子的宮殿燒燬了大半,火勢才被毀滅,**於行的大哥終究葬身火海。
這些人,先是提及寧王的功績,報告軍中現在煥然一新的景象,然後又參奏了齊王,點名了貪瀆一案寧王被冤,乃至漫無邊沿到連著賜婚的要求都說出來了。
“你們兩人可另有事?”皇上淡淡問了句,魏王趕緊躬身請退,至於齊王,倒是還遊移了一下。
皇上神采龐大,看著一旁事不關己,神采冷酷的秦王,又看了看跪在當眾麵色安靜如水普通的寧王。
連著關押牢房都冇有,竟然隻是軟禁在寧王府!
最起碼,他明顯曉得,不是他暗害的大皇子!
轉眼就這麼多年疇昔了,這些年來秦王的自我嫌棄幾近要把本身給壓垮。眾口鑠金,即使一開端他有所疑慮,厥後也開端模糊信賴是他一時仇恨,酒醉以後踢翻了燭台,又因為天乾物燥,這才燒死了大哥的……
更何況,這還是個見勢不妙就轉了風向的滑頭!齊王想方設法歪曲老六固然可愛,但是魏王先是落井下石,後又見勢不妙給寧王討情,看似說的非常公允,但是這些朝臣的心機都瞞不過他,又何況是魏王那點謹慎思呢?!
魏王夙來最為善於的就是能屈能伸,見勢不妙絕對不會倔強對峙。該低頭時就低頭,該變更態度的時候也是冇有半分的遊移。當初跟齊王對上是如此,現在麵對寧王,也是如此。
值!
隻是,晉王與魏王一母同胞,寧王回京卻不過兩年多……由此可見,魏王這個當兄長的,隻怕冇有多少珍惜幼弟之心。如果連一母同胞的兄弟都不能珍惜,那將來他即位了,他餘下那些兒子又當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