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寧王本身挖的坑,那裡會有甚麼賊贓讓刑部和戶部去斧正他呢?影衛,若非被寧王拉攏,隻怕就是被寧王給亂來了。這真是一場好戲,一場讓人身陷此中,不由自主的好戲。
皇上緩緩舒了一口氣,凝神把奏摺仔細心細看了一遍,半響才放下,緩聲對秦霸道:“奏摺寫的很好,你這一年來在烈風營也做的很好,這摺子裡的要求朕準了!恰好,耿豫中這個兵部尚書在,此事你們上一一番,再遞一個章程給朕便能夠了。”
“另,微臣另有一事。”耿豫中等鄭海接過了奏章,才又叩首道:“剛好寧王殿下也在,恰好能夠一起商討。之前殿下在京郊各處虎帳推行的寧王所擬虎帳新法,已頗得效果。現在京郊各營士氣低垂,與之前蠅營狗苟胡塗度日全然分歧。依臣之膚見,寧王殿下所推行的軍中新法,隻需針對各地環境略作點竄,便可在天下範圍以內推行開來。”
這連續串的請見聲,不但是齊王愣住了,就連皇上,另有一側的魏王都愣在了當場,鄭海更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他看著跪在當眾,脊背挺直,這麼悠長都冇有半分鬆弛或者寂然的寧王。這是他的主場,是他安排的這一幕,也就難怪他之前固然極力辯白,卻始終冇有半分的慌亂。
“鄭海!”他沉聲叫了下,驚得鄭海回神,趕緊應了聲,“主子在。”
魏王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還未曾反應過來的齊王,不由心驚膽戰。這一次如果真的不能置寧王於死地,那麼這以後將再也不會有任何扳倒他的能夠性了。
“兒臣初來,並不曉得之前六弟與父皇對奏。”秦王瞥了一眼寧王,回身躬身施禮,“隻聽四弟言語,彷彿六弟在北疆之時建立私倉,囤積糧草。另有私造兵器的罪名,隻是不曉得這私倉屯糧,數量為多少,私造兵器又有多少,是囤積了,還是用在了那邊?如果囤積,這一批兵器查出,又是藏在了那邊?”
秦王目光轉動,緊繃的臉上傷疤猙獰,倒是冇有多言。
謀逆都能夠讓寧王輕鬆抹去,另有甚麼能夠真正扳倒他呢?
秦王說著回身,看向了齊王,“所謂抓賊拿臟,這般罪名,當見贓物纔是。即使不能把六弟所私造的兵器都送來,總該也會有一些罪證帶返來纔是。彆的,贓物即使不能同業,也當安排人送回都城纔是。這些東西,可已經派人監送了?”
“是。”鐵牟回聲,在齊王如同殺人普通眼神的諦視下沉聲道:“那人交代,他是奉齊王之命,入北疆高低,尋覓當初寧王行動不當的處所,傳動靜回都城的人手。因為影衛入北疆,一應查出了很多的動靜,他發覺之時為時已晚,為著給齊王殿下報信,讓他早做籌辦,這才日夜兼程,試圖連夜暗中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