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華心中打動,隻低聲道:“現在王爺烈火烹油,引得小人顧忌、歪曲也是有的,不過皇上現在畢竟更信重王爺些,隻是不罰不敷以正法紀,王爺也說了。他理應受罰,心中並無半分的牢騷。直說惹得皇上發怒,是他的錯誤。”
這真的是一個好謀算。
“秦王殿下重恩典。”明華點了點頭,“秦王妃已經派人送來了上好的金瘡藥,另有一封手書。”
“……依著兒子膚見,如果因為謝大人這摺子中所說的一點點小事就苛責六弟的話,不免會讓北疆萬千將士心寒……”魏王說的非常實際,冇有一味的亂扣帽子,乃至還為寧王求了情。
“父皇會不會懲罰寧王,自有父皇定奪,我身為子,身為臣,並冇有插手的權力。”秦霸道,拱手施禮才皇上解釋本身剛纔打斷魏王的啟事。
“二哥句句在理,為弟受教了。”他說著拱手施禮,然後纔回身當真對皇上道:“公然,兒臣是班門弄斧了,所想過分於龐大……隻是,還請父皇念在六弟駐守北疆那種苦寒之地六年之久的份上,功過相抵也就是了。彆在罰六弟的……”
皇上緩緩擺手,冷冷道:“誅心更加可愛。”他說著看了一眼鄭海,“想想寧王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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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揚眉,不得不說,心複鎮靜了很多。
奶名為汶哥兒的嬰兒現在已經會伸手抓東西了,呀呀的叫聲也非常敬愛,寧王返來的時候就見著這般景象,不由從紅櫻手中接過了那鈴鐺的竹竿,悄悄閒逛。
他曉得皇上故意結,隻能夠這般擺脫,卻連當初的事情提都不敢提一句。
現在是臨陣方命,下一步,隻怕該是擁兵自重了。再接下來呢?
但是,不但是皇上聽著眉頭越皺越緊,就連秦王心中也是一緊,目光不由掠了疇昔,冷聲道:“三弟這話,我可不敢苟同。”他冷聲寒氣慣了,這些年說話無狀也是有的。更何況,畢竟是比魏王年長些,這半年來又被皇上重視,是以魏王也冇有給他神采,隻和藹地笑了笑,道:“都是自家兄弟,難不成二哥還真想讓父皇因為這點小事兒懲罰六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