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華想起他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傷痕,不由鼻子一酸,眼淚猝不及防就啪嗒啪嗒落了下來。還好兩人隔著屏風,她趕緊擦了這失態的眼淚,才道:“接下來,王爺還籌辦遵循打算行事?”
“以是,六弟做錯了,不管是戰事告急,又或者是當時北疆情勢已經與父皇所知分歧,違背了父皇的旨意,他總歸是做錯了。這般行動,即使能夠瞭解,卻不能姑息。”秦王說的斬釘截鐵,倒是讓皇上心中最後一絲疑慮給抹去了。
五十大板,聽著嚇人!但是宮中那些人他會不曉得嗎?若真是下狠手,彆說寧王身子骨夙來需了,就是個彪形大漢,五十大板也能把人打得內臟俱裂身亡。
“無妨無妨。”陳大夫嗬嗬笑著,“王妃不消擔憂,就如王爺所說,隻是破了一層皮。清理潔淨了,塗上藥,三天就冇事了。”
他曉得皇上故意結,隻能夠這般擺脫,卻連當初的事情提都不敢提一句。
“皇上倒是包涵了。”五十大板,即使不是最輕的,卻也不是要命的那種。鄭海監刑,天然是又留手了三分。這傷口,就是看著血肉恍惚嚇人一些,實際上,三五天就能結痂,半個月就能行動如常了。
但是,不但是皇上聽著眉頭越皺越緊,就連秦王心中也是一緊,目光不由掠了疇昔,冷聲道:“三弟這話,我可不敢苟同。”他冷聲寒氣慣了,這些年說話無狀也是有的。更何況,畢竟是比魏王年長些,這半年來又被皇上重視,是以魏王也冇有給他神采,隻和藹地笑了笑,道:“都是自家兄弟,難不成二哥還真想讓父皇因為這點小事兒懲罰六弟不是?”
齊王倒是絕望透頂。
皇上心中冇由來升起了一股子的煩躁,轉頭道:“寧王捱打過了幾天了?”
“這也不奇特,齊王和魏王,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他們的脾氣?”明華點頭,“為著悠長計,天然是不會憑藉他們的。不過,王爺也不能隻憑著鄭海就掉以輕心纔是。”
至於那些心胸不軌的人……
寧王立即誠懇趴回**上,明華這纔對陳大夫點頭道:“有勞陳大夫了。”
魏王幾次三番被秦王打斷了話,此時隻得垂手站在一旁了。
明華想了想,怕就是上真憑實據,一個勾搭大臣,企圖謀逆的罪名就要扣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