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來話長,不過帝姬不必擔憂,我並不會參與任何南梁的政事。”白卿似笑非笑地看著南喬,而後將本身的大氅遞給迎出門的染青,抬手攏了攏頭髮,“比及過些光陰,我就要前去秦國了。”
白卿感覺本身對南喬的要求未免有些刻薄,可在她看來,柳初年值得最好的。這是她的私心,以是她纔會這麼詰責南喬。
南喬沉默,她想要否定,但卻發明本身有力否定。
自從見地過鳳鉞的各種以後,她偶然候的確感覺柳初年在鳳鉞的節製之下做了很多錯事,比方血洗衛國都城。她在過火的時候乃至還會感覺,柳初年大略的確是受了鳳鉞的影響,不然如何會執意挑起秦晉兩國的戰役,隻為了抨擊鳳鉞呢?
“苛求”兩個字如同最鋒利的懷袖劍,狠狠地刺在了南喬心中,讓她看清了統統。
彷彿猶嫌不敷,她細聲細語地彌補了一句:“我家女人還曾與我感慨,說本身苛求的是不是太多了,竟苛求著您能在她甚麼都未曾說過的環境下瞭解她。”
南喬抿了抿唇,心中的那點驚奇褪去,開端沉著下來:“你要去找初年?”
白卿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終究退了一步,開口問道:“帝姬要進門歇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