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柳初年言簡意賅地答覆了她這個題目。
馬車碾過青石板街,收回規律的聲音。
她出門之時剛好趕上了綠猗閣派人送來生辰禮品,倉猝掃了幾眼便籌辦分開,但不知怎的,竟被此中一支砥礪算不得精美的紅梅簪吸引了目光。躊躇半晌後,她從禮盒中拿出了那支簪子,一邊出門一邊將它簪到了發上。
有人道:“先前我聽聞南喬帝姬隻知鬥雞走馬、眠花宿柳,隻感覺南梁如果攤上這麼個儲君,大略是有救了,還不如讓仁佳長公主這等皇室宗親接辦帝位。冇想到這不過半年不足,帝姬倒似換了小我普通,這一樁樁一件件乾的可真是標緻,隻怕比起來八荒‘雙璧’也一定弱吧!”
南喬當然是長進了很多,但不管如何都冇有她們口中吹噓的如此誇大。
南喬定定地看了她半晌,隨即俯身在她如墨的發上輕吻了一下,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判定地策馬拜彆。
她原還想著要不要揣摩著為她製造一個得當的機遇,推她最後一把,卻冇想到還未等她真正脫手,真正的機遇便猝不及防地到來了。
柳初年抬手止住了染青,心血來潮普通想聽上一聽旁人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