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修養手冊_第11章 此情何寄(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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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單單是南喬,那倒也是算了,但是雁瑜郡主也跟了過來,她便不能如此隨便地出去見人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柳初年:“陛下說,當日護國寺之事的確是他打算不周,柳女人受傷他亦不想看到。”

“即使您不是晉國的帝姬,也是我的拯救仇人。”齊竹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的笑意微微斂去,自悔講錯,“既然您不喜好,那我今後就不如許了。”

柳初年挑了挑眉,雖冇有說話,但那意義卻已經表達的很較著了。

雁瑜的眼神在兩人之間轉了幾轉,發明本身已經完整捉摸不透兩人的設法,便也不再多言。

她向外走了兩步,方纔認識到南喬與雁瑜還坐在一旁,轉頭有些歉然地開口:“我有故交來訪,就不留兩位了。”

誰料雁瑜並冇有讓她說完,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柳初年,問白卿道:“白女人如何來了南梁?”

兩人酬酢了幾句,白卿便想找個遁詞跑路:“我一起馳驅……”

當初她在晉國那等“風刀霜劍嚴相逼”的環境下尚且能夠抽暇調戲調戲美人,何況現在臥病在床成日裡閒的無事乾,因而三言兩語便能將服侍的侍女逗得笑彎了眼。

大略是終究有些無聊的原因,她施施然地去找了齊竹,表示了本身想要學一學琴藝打發時候的設法。

亭中也留下了很多文人騷客的詞作,大多皆是感慨離彆的哀哀感慨,如果離人看了不免更加摧民氣肝。

齊竹第一眼看到她時幾乎冇能認出來,愣了半晌方纔輕柔地一笑:“您的琴藝也甚好,我隻怕是教不了甚麼。”

南喬冇想到本身夙來不動如山的徒弟竟有如此失態的時候,不由想看一看來者究竟是何人,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來由。

自柳初年來了綠猗閣,齊竹這個夙來眾星捧月的頭牌公子竟然都被搶了風頭――閣中的侍女都爭著想去顧問她,哪怕是替她送藥送水。

“白卿?”柳初年當即便站起家來,神采中帶了顯而易見的驚奇與欣喜,“她竟然來這麼快!”

“哦。”柳初年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雁瑜,“以是呢?”

柳初年有些無趣地低頭飲了口茶,順手將茶盞放在了石桌上。

雁瑜方纔都說了是“有話轉告”,當然不會是甚麼正兒八經的旨意,她之以是有所停頓隻是想看看柳初年的反應,卻冇想到柳初年竟然這麼四兩撥千斤地噎了她一下。

柳初年明顯早已風俗她這副模樣,點頭笑道:“你少貧嘴,另有外客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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