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金國本身奉上門來了,想湊趣大幽。
“父皇如何看上去一臉不快?”幽夢體貼腸走上去,密切扶著父親的肩頭,輕搖團扇為他送風拂愁,“在為何事心煩呢?”
公孫易安也是笑嗬嗬地捋著白鬍子:“公主您可真會談笑,您是陛下的掌上明珠,是他最敬愛的女兒,陛下豈能捨得割去本身的心頭肉?”
公孫易安接著說:“此次金人提出的和親並非要求我皇室嫁女,而是以盟國之姿獻上本身的誠意,他們帶來了本國的鳴鹿公主,欲嫁與我皇室結姻。”
“和親?”幽夢倒吸一口冷氣,垂眸黯然道,“公然傳言不虛,父皇真的要在我們姐妹當中遴選一名,遠嫁漠北啊……”
幽夢歪著腦袋謹慎打量他:“看父皇方纔神采如許嚴厲,莫不是……躊躇著想把兒臣送去大草原,隨那群胡虜去看‘風吹草低見牛羊’吧?”
“鳴鹿公主?”幽夢獵奇,“是甚麼樣的公主啊?”
“天然是我的長皇兄了。”幽夢輕柔地給父皇捶肩,“皇兄貴為皇儲,金國公主嫁過來,可就是我們大幽的太子妃了。”
“說得如許逼真,我倒是想見見了。”幽夢眨著靈動的眼眸,藏著一絲玩味的壞笑,“不知那金國的汗王和公主,可曾相中我們哪位皇子呢?”
姬舜彆成心圖地側眸一笑:“你猜猜。”
公孫易安答:“據來使描述,這位公主是金國汗王膝下第七位女兒,比公主您大上一歲,被草原部落譽為日出時第一縷明豔的朝霞,大金第一美人。”
“那如果嫁其他公主宗姬,父皇也一定捨得呀。”幽夢偷偷瞄了瞄本身那自顧自笑的父親,“我是心頭肉,莫非手心手背就不是肉了?”
“父皇,諒解女兒胸無弘願,同是公主,卻比不得昭君、文成之輩。”她便拽著姬舜的袖角撒嬌道,“我可不肯慷慨出塞換來個青史留名,給先人去歌功頌德……”
公孫易安和顏悅色:“公主有所不知,陛下恰是在為金國提出的和親之事困擾。”
姬舜瞥她一眼,輕然一笑:“以訛傳訛,無稽之談。”
被她這一打岔,姬舜並不憤怒,隻是舒了口氣:“算了,來就來了,朕和你太保爺爺切磋半天也冇個成果,不如先放一放了。”
幽夢寬裕地低頭:“呀…竟不知父皇和公孫爺爺在這裡商討閒事,父皇恕罪,兒臣這就辭職。”
姬舜被她那副懵懂又惶恐的神采逗得啞然發笑。
將來再順理成章成為大幽的皇後?嗯,真是好大一步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