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歸墟樂得在一旁看好戲,並不忘惡狠狠地叮嚀他們:“如果讓我看到誰偷懶,怕手疼給我動手重了,這個月的月錢就甭想拿了!”
“放開我!”深陷網中的寶墨像一隻狠惡掙紮的獵物,大聲怒喝,“放開我啊你個癡人!”
寶墨擺佈用力卻還是撐不破那張網:“有本領你放我出來,光亮正大和我打一架!”
他當然不會聽她挑釁,他可從不以為本身是甚麼君子,不然便不會肮臟地埋伏在這沉寂無人的巷子裡對人下黑手,也不會有現在的寶墨,側臥地上伸直成一團,那些鹵莽的拳腳如疾風驟雨普通落遍滿身,濺起冇法遁藏的劇痛,可她咬牙忍耐,愣是不哼一聲……
“壞了……”玉紹內心更感覺忐忑不安,“我在存善堂一向冇見她來,我擔憂她出事啊……”
“呸!”猝不及防,寶墨一口唾沫星子吐在他臉上,“你纔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不要臉!”
(第四更在早晨20:00,歡迎追更~)
“竟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手腕背後偷襲,真是卑鄙!”寶墨怒罵道。
歸墟愣了半晌,手撫臉頰抹去那些肮臟,神采刹時陰沉了下來:“嗬,嘴倒還挺硬?我看你一會還如何橫,給我打!狠狠地打!往死裡頭打!”
“你當我傻啊!”歸墟神采誇大地指指臉上那些未消的瘀青,“這些經驗還不敷?”
寶墨瞪他的眼神凶惡得像把刀子,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總算是給我逮著了!”
“這叫無毒不丈夫!”歸墟不覺得然地大笑起來,“小哉,你也有明天啊?”
“一個時候前就走了啊,師兄你冇見到她麼?”
“甚麼時候走的?”
說到底還是要怪阿誰好吃懶做的二師兄孟銀塵,死活不肯出去跑腿,隻好不幸了寶墨急著去存善堂給玉紹送藥材,不知有圈套在等她自投坎阱――
銀塵睡眼惺忪,一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傻樣瞅他:“寶墨不是去給你送藥材了麼?”
“快點哭著叫公子饒命,說小人知錯了,小人豬狗不如……”歸墟伸脫手在她臉上清脆地拍啊拍,對勁地威脅著,“要大聲一點,慘痛一點曉得麼?說不定本公子聽了一心軟,就放了你。”
惶恐中她聞聲一個放肆的聲音,昂首便見那牆角後走出一個男人,衣衫富麗,臉上還留著幾道疤痕淤青,恰是阿誰在數日前調戲民女被她當街經驗的紈絝後輩,歸墟。
他手一指,寶墨便被人猛推倒在地,那些打手們簇擁上來對著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