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幽夢呼吸趨於安穩,像是和緩過來了,他驀地一把扣住她手,貼在她耳邊輕聲問:“今晚如何不裝男人了?”
在他精密狂亂的親吻中,她臉紅心跳的反應愈演愈烈,認識逐步恍惚起來……
他已然工緻地滑入口中,纏綿深切,輕挑觸碰到她的舌尖,她敏感一個顫栗,慌亂就要收舌閃避,他料想當中立馬去追,便很順利就探入更深,隨性地在她的牙齦與上顎之間遊走,弄得她一陣異癢,她不堪忍耐,不自發地就用舌頭去擯除他,卻如入彀普通,被他一把擒獲,強勢膠葛住她再不放開。
總算活過來似地,幽夢已被他吻得渾身酥軟,一點力量也使不出來,隻能在麵具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嘴唇都已經麻痹了,就連呼吸都冇有了知覺。
在她愈漸衰弱時,他將軟舌緩緩渡了過來,不費吹灰之力就撬開了牙齒。“不要……你……”語聲未儘,倉促淹冇在儘是情義的吻內裡。
她想到上回見麵被他欺負的場景,慚愧得想死,強撐舉頭,嘴硬嗔他:“我歡暢!就不裝你看如何著!”
他終究感遭到要適可而止,熾熱的嘴唇沾著沉淪的芳香,悄悄吻到她的唇角,然後漸漸地抽離了疇昔。
她還冇比及他的答覆,他就已昂首靠上,牙齒悄悄銜住一扯,她最內裡那件罩衫的領釦就崩開了,她看不見卻能較著感遭到,因此大驚失容……
她垂垂感到呼吸困難,奮力想要擺脫,可他重重扣住她的手,將她貼在牆上,施與她的束縛越來越用力,吻她的唇舌也越來越激狂。
他安靜望著她那張被麵具半遮半掩的側顏,眼底含笑:“你這張嘴,到底還要被我吻多少回,才曉得要學乖?”
他邪笑的目光,沿著她的鼻尖唇線,至下巴脖頸,順勢滑落下去,停在她高低起伏,畫著誘人弧度的心口,語氣含混道:“實在不穿男裝也好,如許看著更紮眼,也更好動手。”
他倚在斜上方悄悄望著她,賞識著她惶恐失措,又狼狽至極的慘相,看到她嘴唇被接連吮咬得正充血,而甚為討喜的模樣,他竟有些忍俊不由,嘴角勾出一彎邪魅的暗影。
最後,她綿軟地靠在牆上,模糊隻感受獲得四周夜風一陣陣地吹過,異化著他身上清爽微涼的氣味。